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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喂，愣什麼呢，不要告訴我你小時候竟沒爬牆混出去頑過！&rdo;

&ldo;哼，也不算什麼本事，不過是些鄉野間的孩子才做的事，本宮自然學不會。&rdo;衛清歌歪著眉毛道。

&ldo;你先爬到樹上去，然後把手給我，我拉你過來。&rdo;

&ldo;本宮……&rdo;衛清歌一把抱住那株柳樹，抬頭望見兩人高的宮牆，再沒了剛才想上去的勇氣。

☆、027

&ldo;你怕了？&rdo;蘇淺淺朝衛清歌作了個鬼臉，伸手拍了拍近處的柳條，幾片枯葉&ldo;颯颯&rdo;地落在衛清歌頭上，上面還沾著濕答答的雨水，有一片葉子鑽進了她脖子裡，嚇得衛清歌閉上眼睛大嚷。

蘇淺淺無奈搖頭道：&ldo;你嚷什麼，也不怕教人聽見！&rdo;

&ldo;你……&rdo;衛清歌環著樹的雙手尚不可自抑地抖著，卻著實見不得蘇淺淺一副遊刃有餘的嘴臉，心一橫，牙一咬，緊緊地抱住樹幹，像只蚯蚓一般緩慢地往高處蹭，指甲都快扣進了粘膩的樹幹裡。

蘇淺淺見她期期歪歪地爬上來了，歪著嘴道：&ldo;我倒真小看了你，這樣也上得來。把手給我！&rdo;

衛清歌此時早累得頭暈眼花，卻故意繃低了喘息聲，鎮定道：&ldo;那是自然！&rdo;

二人折騰了半天總算翻過了宮牆，望著牆背面幾株蔫綠的芭蕉，以及不遠處一望無際的宮河，蘇淺淺洩氣道：&ldo;你怎挑這樣一條路，這裡除了水只有水，可能上哪兒去！&rdo;

&ldo;蠢材！蠢材！你將來是要怎樣？&rdo;衛清歌不屑道，&ldo;陛下下旨，已經教禁衛軍把這西鸞宮裡裡外外地圍了三層，若是走到別處去，早被禁軍給抓回去。虧得本宮才想得出，這裡是宮河，咱們游到對面，便能尋著他們了。&rdo;

蘇淺淺恍然大悟，雖素來不喜歡衛清歌，此時卻也在心裡暗暗誇她一回，&ldo;那……你說得他們……是指誰？&rdo;

&ldo;他們？衛家與趙家自古是世交，那趙離……怎麼說也是本宮自幼便認識的，本宮擔心他的安危，所以去看看。你若跟著本宮，興許也能見著大司馬。&rdo;衛清歌眼眸輕轉，又道：&ldo;不過……你見到的大司馬，沒準兒已經成了反賊。&rdo;

&ldo;你說什麼呢，什麼反賊！&rdo;蘇淺淺急了，一雙杏眼像兔子一般。

&ldo;難道你還沒看出來不成？章太妃歿世，章家人怕大勢已去，竟想謀反。今日早上便不見越王與燕字章，那燕字章是章太妃的親孫，跟著章家一起胡鬧也在情理。只不過……他們的算盤是打錯了，皇后姑母早已洞穿他們的伎倆，待我衛家大軍一到，便可將他們一網打盡。&rdo;

&ldo;那……那衛家大軍到了，會怎樣？&rdo;

&ldo;等衛家大軍一到，自是捉拿章家反賊。&rdo;

&ldo;那……也會捉拿燕字章？&rdo;

&ldo;當然，若他也是反賊，恐怕是要殺頭的。&rdo;衛清歌見蘇淺淺瞪著大眼睛，蒼白的雙唇顫抖著，顯然是被嚇著了，又故意繪聲繪色地誇張道：&ldo;你可曾見過殺頭的樣子？他們會把人按在地上，那麼大的砍刀，那麼高壯的將士，&r;咔嚓&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