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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冷汗,呆呆地站在原地快速腦補了一遍當時的情景,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最好一輩子都藏在裡面不出來。
心中情緒百感交集,羞恥、憤怒、難過都有。
她很生氣!!
楊隱舟今天起得比初伊晚,他起床時初伊已然洗完澡走出了臥室。這會兒他洗漱完換上西裝走出去,下意識去尋找她的身影,視線在房子的各個角落掃了一圈,最後在陽臺的位置找到了她。
初伊剛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裡,隨手把盆子丟在一旁,瞧見他看過來,一臉氣鼓鼓地站在原地看著他。
楊隱舟隔著兩三米的距離與她對望,看清她的表情,正打領帶的手頓住,空氣突然間變得死寂。
幾秒鐘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腦中閃過無數辯解之詞,生平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應對,比當年外交部的老師讓他正式走上外交場合與人談判還要緊張個十倍百倍。
楊隱舟深吸了口氣,走上前盯著生氣的初伊,低咳兩聲,溫潤的嗓音帶著歉意低低道:“對不起,一一。我……”
話說到一半,他停了下來。
任何辯解都顯得很無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解釋只是為了讓冒犯者心安,從而使事情合理化,同時堵住被冒犯者的嘴。
這是職場上別人曾經偷偷告訴他的,在談判上佔便宜的小技巧。
楊隱舟知道這方法很奏效,只要他說明昨晚的情況,初伊絕對一句生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吃了這啞巴虧。可他不想這樣,只說了對不起。
初伊看著他具有明顯愧意的臉,氣氛僵持幾秒後肩膀鬆垮了下來,那股生氣的勁頭過去以後,她也重新變得理智。
想也知道肯定是楊隱舟怕她著涼又喊不醒她,情急之下才給她換的衣服。
他要真對她有那種意思,何必這樣耍小把戲呢,說不定早就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初伊不是那種無理取鬧又很有架子的女孩兒,她也是很講理的。可再怎麼講理,作為女生還是會有羞恥心,會有小情緒,暫時也拉不下這個臉。
她沒生氣了,卻也沒接受他的道歉沒搭理他,直接無視他往臥室走,經過他時用幾乎僅能自己聽見的聲音不住地咕噥:“……真丟人。”
沒想到楊隱舟這都能聽見,在她從他身旁走過的一剎那,他伸手輕輕抓住她的手腕,轉過身看著她的眼睛低聲說:“怎麼會?論丟人,也應該是我先丟人才對。”
初伊疑惑地對上他的雙眼,思考他話裡的意思,心想他又在耍什麼花招。
一開始根本沒懂,而後她循著回憶往前思考了幾秒,想起一些往事,臉突然燒起來,一秒也不想在這多待,甩開他匆匆跑進臥室把門關上,順帶鎖死,隔著門板衝他喊:“你應該已經收拾好了吧?我今天上午不上班不用去學校,你不用等我快走吧。”
……
初伊出生直到八歲,一直都跟著媽媽一起生活。那段時間雖然過得很苦,卻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她的親生母親叫初螢月,人如其名,像夜晚的螢火蟲和月亮那樣漂亮,聽人說大學的時候她便是學校裡的校花,當時許多男生喜歡她、追求她,一度也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
可惜,媽媽眼光不好,在眾多追求她的男生中挑選了顧明生這個男人。
初螢月是顧明生的初戀女友,也是他的同系師妹。她在大一認識了顧明生並與他交往,他們交往了三年,也恩愛了三年,最後迫於現實與家庭的壓力,在顧明生畢業後的那年分了手。
也是在他們分手的第二年,顧明生結婚了,初伊出生了。
初螢月還沒大學畢業就生下了初伊,被家裡人趕出了家門,遭到了許多人的冷眼。至少在初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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