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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個星期日哩!若她沒機會和“某人”共度假日,大不了去若恬那裡和那個水柔美人在一起,也好過去和冰塊對望。大冷天的和冰塊相處?她的皮薄,怕得凍瘡。
“伯父……答應他的邀約了?”
“因為對方是冷寒袖。”路羽然沒好氣的說。
“那現在怎麼辦?”餘允歡還是傻呼呼的問。
“怎麼辦?”路羽然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是誰惹的禍,誰就得活該倒黴的去承擔。”
“我……我不行啦。”餘允歡哭喪著臉道。
“你不行,我就行嗎?”她別的本事沒有,吃定餘允歡的功力可是一把罩。“為了你,我揹負了‘大胃王’的名號,你難道就不能替我去赴約?”現在正是獻苦肉計的時候。
“那根本是鴻門宴。”
“鴻門宴中的佳餚會令你目不暇給。”路羽然笑眯了眼,“你不是一向高唱‘美食鍋下死,做鬼也風光’嗎?”
“可……可是……”她還是覺得怪怪的。
“你知道嗎?我爸爸一直處心積慮的想幫我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金龜婿,要是他知道我沒有參加上一回的相親宴,我會死得很慘,也許……還會被逐出家門,你忍心看我有家歸不得嗎?”她必須裝得很可憐,以搏取餘允歡的同情。
而且被逐出家門?哈哈,她如果連這種小事都怕的話,她就不叫路羽然了。
她的話令餘允歡有些為難。所謂“虎毒不食子”,可是用在羽然身上可就不一定了。
羽然的繼父是那種為了自己的事業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人,而且羽然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理所當然的把她當成換取利益的籌碼。
“是不忍心,可是……”她一旦答應,後果就是她得代羽然赴約,換句話說,她又得去面對那叫冷寒袖的傢伙。唉!那傢伙對她而言,還真不是普通的“壓力鍋”。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他時,她的食慾就會頓減。他的話令她有一種被威脅的感覺,連會不會再見面、能不能再見面彷彿都是由他主控。
不過,事實上也似乎是如此。
“你肯幫我那是再好不過了。”路羽然不給她講完話的機會。“那就說定嘍,由你出席冷寒袖的邀約。”
“喂!”她得把事情先說清楚。“我不是‘路羽然’這件事,我想精明如冷寒袖遲早都會知道的。一個跨國集團的負責人絕不是個傻瓜。”
“那又怎麼樣?”
“所以,我假扮你的這場遊戲就到此為止。”遊戲玩得過火,屆時收不了尾可不好玩。
路羽然看了她一眼,感覺有趣的挑起眉,“好啊,若冷寒袖發現你不叫‘路羽然’
時,那你就以‘餘允歡’這名字陪他繼續玩。“
“別開玩笑了。”
“我認真得很。”這呆瓜還真的不太瞭解男人這種動物。不管冷寒袖約她的意圖是什麼,她引起他的注意卻是事實。“我覺得呢,冷寒袖對你很有興趣哦!”
“他有興趣的是我的食量吧。”
“如果他有興趣的是你這個人呢?”
餘允歡白皙的臉上頓現兩抹紅霞,久久說不出話來。
“害羞嘍。”路羽然就愛捉弄她,誰叫她天生反應比常人慢半拍?真怪,這樣的人進得了醫學院,還是醫學系的公費生!
在餘允歡身上,她領會到“天才與白痴只有一線之隔”這樣的說法。
“我才沒有。”害羞令性子一向溫和的她有了難得的任性。
“我就說嘛,像你長得那麼可愛的女孩,怎麼男生不知道要對你下手?”餘允歡真的長得很可愛,搪瓷娃娃一般的模樣老令人忍不住多看她一眼。“沒想到第一個‘下手’的人會是個冰山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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