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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樣是我喜歡的,你去叫他們把東西搬出來,我們現在就走。”
“……”跟後進屋的花老爺子氣得血壓狂飆,但也知道此時不能斥責他,否則只會讓他更狂暴。平順了呼吸,他走過去輕撫十一的腦袋,溫和道:“這裡也是你的家,等你熟悉了自然就喜歡了。以後要到學校放假了才能回島上。”
“我現在就回去!”十一叫囂。他覺得自己被騙了,明明說了隨時都可以回島上的,可現在又說放假才能回,那什麼時候才放假!
“七,我們走!現在就回去!”他使勁扯三七的手。
“要走你自己走。”三七甩開他的手,退開幾步,眼神冰冷,語氣更冷:“我要在這裡上學,以後還要在這裡工作,一輩子都不會回島上去了,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趕緊走吧。”
頭一次聽他說如此絕情的話,十一神色不變,惶惶又可憐的望著他,不敢動,委屈的訥訥的商量:“那我不走了,明天你帶我去找蕭香,晚上你陪我睡。”
“好。”三七笑著走過去,拉他快步上樓。
花老爺子如釋重負的長長吁了口氣,轉頭望向花四:“小四,怎麼樣?”
“中午的時候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九點多又打了,他關機,大概已經睡了。您別擔心,蕭香性格隨和脾氣好,而且又挺喜歡十一的,應該不會介意咱們登門拜訪。”頓了頓,花四小心翼翼又道:“但我聽說蕭香的母親、後父及弟弟現在都住在香苑,您要有個心理準備。”
“嗯。”花老爺子點頭,步履蹣跚的走到外廊,遙望著天空那輪估計的撒著清華的缺月,心裡一片悵然若失。
月照無眠。
而此時清平山腳下的沈家,他人都已安睡,唯獨沈破浪還在黑暗中輾轉反側,心浮氣躁的數著時間,忽然陰鬱的啐了一聲,猛地跳下床,從冰箱裡拿出巴掌大的冰磚,狠狠的拍在臉頰上,幾分鐘後,臉皮被凍得毫無知覺,也暫時感覺不到腮幫內難以忍受的脹痛。
他媽的庸醫!
他腹誹著把冰磚放回去,抬眼望見穿衣鏡中的自己陰沉的臉色,心裡瞬時囂狂了起來,周身散出一股凌厲的氣息,但片刻後又收斂殆盡。
掐了把微腫的臉頰,疼的!他氣苦不已,頹然倒在沙發上,望著朦朧的窗外發呆。過了一會兒,他拿起電話開始撥打,耐心的等著那頭接起,沙啞著說:“寶貝,我牙疼,睡不著。”
“……”一段靜音過去,蕭香才忍著笑懶散道:“看醫生了麼?長智齒了?”
“嗯。”沈破浪鬱悶,飛快道:“我過去接你,你再睡一下,到了我再打電話叫你起來。”
不由分說掛了電話,他套上衫褲躡手躡腳的下樓,取了車飛快的往太學路飈去,近半小時後到香苑大門口,他打了個電話上去,等了沒幾分鐘人就出來了,輕快的朝他走來,一身單薄衣衫隨夜風飄動,面容恬靜潔白,如籬笆上開出的白色小花。
“好像很嚴重。”蕭香仰起頭仔細瞧,伸指輕輕碰他臉頰,“什麼時候可以拔?”
“過幾天吧,長出來些再拔。”他開車門,“上車吧。”
回到家,兩人做賊般摸回房裡。蕭香潔癖的又去洗澡,沈破浪放了張唱片,從冰箱裡拿了兩灌啤酒和冰塊坐到沙發上,含了一大口冰啤,又拈起冰塊在臉上滑動,雙管齊下,舒服了不少。
“吃消炎藥吧。”蕭香出來,蹲在他面前說,“這麼敷著解決不了問題。”
沈破浪挑眉,換了個冰塊,開了另一灌酒推給他。
“小心喝出大肚子。”他挑剔道。
沈破浪吊兒郎當的歪嘴笑,在沙發上躺平,撩起衣襬:“米開朗琪羅雖鬼斧神工雕出了大衛,但那是人工計算出來的尺寸,而我這是純自然塑造的,不摻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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