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治病(第1/2 頁)
這間破舊的酒館由於擠了不少人,顯得鬧哄哄的。康斯坦丁坐在酒館的一隅,嘴上叼的煙隨著他的呼吸一亮一暗,灰白的菸灰落在桌子上的酒杯旁。
鬍鬚拉茬的他今天身上穿的是米黃色的風衣,神情憂鬱,看上去與這個破舊而喧譁的酒館格格不入。嗜酒如命的他今天沒有動眼前這杯酒的意思。
倒不是他轉性了。康斯坦丁從來都是今朝有罪今朝醉的性子,只不過眼前這酒,可動不得:“hey,老兄,我可是好心請你喝酒,你怎麼不喝啊?”
坐在康斯坦丁對面的是一個打扮很朋克的幫派成員,剛才的話也是這個男人說的。康斯坦丁緩緩從嘴裡吐出煙霧,眯起眼透過濃厚的煙打量眼前這個男人。
酒裡有迷藥,對方下藥的手法很一般,早就被他看出來了。要是對方是自己喜歡的型別,康斯坦丁覺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喝下去。但他不喜歡這男人的唇釘,所以這酒,他是不會動的。
“抱歉啊,我得找我的朋友們去了。”康斯坦丁掐滅煙,笑著站起身,邁開腿就想往外走。不過就在他拉開凳子的那一剎那,酒館就安靜了,桌子上因慣性而相互碰撞的桌球,聲音大到刺痛康斯坦丁的耳膜。
也難怪那人敢在這裡下藥,都是自家人,這便是理所當然的,康斯坦丁這麼想著,稍稍仰脖,看向突然站在自己身前的兩個彪形大漢。
“你不能走。”這是左邊的大漢說的。
“喝了那杯酒,我們還是朋友。”這是右邊的大漢說的。
注意到康斯坦丁回頭看過來,朋克男舉起桌子上的酒杯,淫~邪的目光在康斯坦丁的屁股上游走,油腔滑調的:“喝了這杯酒,我們還是朋友。”
雖然自己的前任男友還有其他幾任女友都誇過他的臀,但是像現在被注視,康斯坦丁還是覺得有點噁心。
這也真是奇怪,他居然會覺得噁心?康斯坦丁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的迂腐。
依舊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康斯坦丁舉起左手,另一隻手則伸向風衣內的口袋:“哦,等等,不要這麼粗暴,欲~情~故縱嘛,欲~情~故縱……”
正當所有人都看著康斯坦丁的時候,康斯坦丁笑了。
三分鐘後,面無表情的康斯坦丁從酒館裡完好無損地走出來,隨手關上的門掩蓋住門後躺在在地上昏睡的眾人。
他沒有多少時間浪費了,必須抓緊時間。從口袋裡掏出羅盤,上面的指標悄然指向一個方向,康斯坦丁確認一會後把嘴裡的菸蒂扔到地上,朝羅盤指標的反方向走過去。
看到眼前豪華的公寓,林文第一反應是,這次來對了,第二反應是,錢要少了。這次,他要診斷的物件就住在這棟公寓裡。
一般來說,碰到這種指名道姓讓自己來出診的,林文是不會接受的,奈何對方錢給的太多了,林文剛好又缺錢——如果林文有韋恩千分之一富的話,不,就算有億分之一富有,他都不想來出診。
在家裡躺著數錢不香嗎?
患者是個私生子,她父親老菲勒拿在年輕的時候仗著家裡有錢養了十幾個女孩生孩子,反正他養得起,也沒結婚。
老了才想找個孩子過繼來當繼承人,但經過細細篩選後只發現一個合適的,偏偏這個合適的患有很嚴重的精神病。所以他決定,“家醜不好外揚,想找新上任的阿卡姆瘋人院院長來看看”。
這個理由給的真是潦草,連院長的履歷都沒看就高薪請過來了,不過錢到位就行。林文走進公寓,抬頭一眼,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公寓樓道里面密密麻麻站滿身穿黑西裝的大漢,臉戴墨鏡,此時正全部轉過臉來,面無表情地看著林文。
“哦,您就是阿卡姆瘋人院的新任院長吧?”一個乾瘦的老頭在保鏢的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