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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眼皮一跳,女子繼續提示,試圖喚起他的記憶:「本來你看中的就兩套,最後那個大叔全給你買了!」
「哦哦,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沈朝心尖一顫,轉過頭去看顧招裡已經晴轉多雲的臉。
回神就要阻止面前的人接下來的話,可她正說到興起處,提高音調興奮地全部說了出來。
「當時那個大叔說,天涼了,睡衣這些也得備上,最後睡衣沒買,把我們櫃上的浴袍都買了!」
「當時我就震驚了,從來沒有人一次性買那麼多浴袍的!」
「雖然我們家睡衣不算很貴,一件也要千多塊,加上內褲,買下全部還是頭一次遇到!」
現在想起,女子的表情,依舊激動得無以言表。
沈朝突然覺得,眼皮在拼命地跳,不用看也知道,顧招裡那瘋狗肯定又吃醋生氣了,一股子的寒氣。
他現在怕的要死,生怕顧招裡發神經,趕緊偷偷握住了他的手指,乾笑兩聲:「是嗎?有這回事?你記性真好!」
櫃員連連點頭,一臉得意:「那是!」
遇上這樣的顧客,誰都會記著,沈朝不說話了,咧嘴沖她笑了兩聲,顧招裡目光沉沉看了女子兩眼。
後知後覺,女子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話,她轉頭去問櫃檯後的同事:「我怎麼感覺那個帥哥在瞪我啊?」
同事對她報以同情的目光,點頭:「不是感覺,就是在瞪你,而且他是我們的大客戶。」
女子肩上的包直接滑落在地,心口一緊,不確定地問:「那他,也是來給他?挑衣服的?」
她同事先前忙著接班,敷衍道:「應該是的吧!」
女子後悔自己只顧著跟熟人說話,而沒有巴結那麼大一搖錢樹,哭喪著臉。
這邊,沈朝拉著顧招裡出來,想跟他解釋,卻被強吻賭上了嘴,不僅如此,還咬了他的唇。
他渾身如覆蓋三尺寒冰似,分開後,還覺得不解氣,又咬了他肩頭一口,下口還挺重的。
「疼疼疼,疼!」沈朝哀嚎著求饒,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解釋那場鬧劇,這道題太難了,所以交白卷,才是最好的選擇。
被鬆開後,他拉了一下還在生氣的人,想讓他緩和些,主動拉下臉討好;「別生氣好不好?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買!」
顧招裡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周圍像籠罩了一層低氣壓,整個人看上去陰鬱得可怕。
「除了這家店,你還有哪家熟悉?」出乎意料的,沒有責問,也沒有憤怒,他盯著沈朝,擅自開口。
「啊?什麼?」一下從暴風雨的黑夜到明媚的中午,沈朝表示,難以招架。
「噢…」他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要不,我也把這家店,所有的浴袍都買下來送你?或者,我把整個店都買下來,送給你好不好?」
隱約明白他的意思:「你吃哪門子醋?那是我舅舅,親的!」
顧招裡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再看他的眼神滿是利箭和火焰。
他很納悶,為什麼自己要跟顧招裡解釋這麼多?而且,為毛還說他是在吃醋?他倆又沒關係。
他抓緊沈朝的手臂,特別用力的握著:「呵,好一個親舅舅,睡衣不買,全買浴袍?他對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該有想法?啊?」說到最後,他越來越氣憤了,幾乎是在吼。
「你的思想到底是有多齷齪,才會覺得自己長輩對自己有不該有的心思?」
他使勁想要掙脫手臂上的禁錮,卻發現,他越是掙扎,顧招裡手勁越大。
顧招裡雙眼猩紅,說話極其難聽:「我思想齷齪?到底是誰思想齷齪?他媽/比安的什麼心!」
見他發狂的模樣,沈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