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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一本正經地叫她寶寶，她也是會害羞的啊，她是個正經人，他就不知道是不是了。

大哥，這都不像你了！

「隨便你。」

席銘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溫淡又寵溺，被他用這種眼神看的人，很容易感受到自己在眼神主人心目中的不一樣。

「那竹竹，你希望我出國嗎？」

她勾了下他的手指，「這個得建立在我們在一起的前提下，不然我肯定不希望你出國。」

聽墨竹這麼說，席銘嘴角彎了一下：「那我就不出國了，我們在一起，一起在國內上個大學。」

他也不一定非要出國才能做自己想做的，而且，他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為什麼？」

「我不會讓你在國內一個人等我，這不公平。」

何況，墨竹還是一個沒什麼安全感的人，雖然被中年時的他愛護過，沒有以前情緒敏感了，但要她獨自在國內等他四五年，對她來說不公平，也不合適。

「其實我可以。」

「我不可以。」

他也離不開她，才在一起沒多久就要分開幾年，誰受得了。

墨竹賴在他懷裡，仰頭看著他的下巴，陽光從窗戶裡洩進來，渾身暖洋洋的。

「你真的決定了嗎？我怕你以後後悔。」

席銘摟著她的手臂，讓她靠在懷裡，聲音溫柔：「我以後有沒有後悔，你不是應該知道？」

墨竹笑了一下：「也對。」

席銘在看書的時候，墨竹已經開始鼓搗起了手機，她想拍幾張男朋友的照片，儲存在手機裡。

算起來他們戀愛也有一段時間了，她手機裡還沒有他的照片，萬一以後別人問她男朋友長什麼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別人形容。

不過，席銘並不是一個喜歡拍照的人。

墨竹看他學得這麼認真，也不想打擾他，確定偷偷拍幾張照片算了。

「席銘，我去下衛生間。」

席銘點了點頭：「好。」

墨竹起了身，不過沒有真的去洗手間，而是返回去以後，偷偷出現在他的背後。

席銘的背影也很好看，和他的正面一樣好看，挺直的背脊，清冷又禁慾，不愧是神仙系的校草。

墨竹調整著手機的拍照角度，給席銘拍了幾張，側臉也拍進去了，雖然看不太真切，還是有種模糊的美色，更加引人遐思。

墨竹開始偷拍上了癮，她男朋友怎麼這麼上鏡呢？太好看了，怎麼都拍不夠，可惜記憶體太小了，不夠她存的。

這個時候，一個女生不小心誤入了她的鏡頭，擋住了席銘的側臉。

女生拿著作業本，臉頰泛著紅暈，似乎是來問問題的。

「不好意思，學長，這道題可以教我一下嗎？」

席銘回了頭，眉頭輕微地皺了起來，女生看到他皺起的眉頭，心也不自覺地跟著揪了起來。

這樣的神仙氣質，你都捨不得看到他皺一下眉。

「不好意思。」

那個女生的臉越發紅了，她本來看墨竹離開了，想藉機找席銘說說話，本來以為他不會理她的，沒想到，席銘還和她說話了，腦子都有點迷糊。

學長說話太好聽了。

「這位同學，我女朋友在拍我，你能過去一下嗎？你擋到她了。」

席銘清淡好聽的聲線，又把她本來暈乎的腦子，徹底給刺激清醒了。

「……」

什麼？擋著他女朋友拍他了，他女朋友在哪？

那個女生一回頭，看到墨竹就在她後面不遠的地方，雖然好像被書架遮住了，但欲蓋彌彰的小動作和行為，一下就可以看出來，她是在拿手機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