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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夥子?你確定不是女人?&rdo;

這話一說，小店老闆娘火氣直接衝出來，吼道：&ldo;我這麼大的人，能分不清男女?跟你說了是小夥子就是小夥子，黑黑瘦瘦的，也不知道成年了沒。&rdo;

李承天微微皺了下眉頭，匆匆道一句：&ldo;多謝。&rdo;就出了門。

他衝程歡急走幾步，說：&ldo;你說得沒錯，兇手不是楊青的媽媽。&rdo;

程歡有些意外，說：&ldo;那是誰?&rdo;

李承天說：&ldo;黑黑瘦瘦，還沒成年的小夥子，應該是謝昕。&rdo;

&ldo;謝昕?他為什麼殺人，還跑這麼遠買漂□□?&rdo;

&ldo;李承天說，我想，他有可能是看到了什麼，才促使他決定殺了王念。這樣，先打電話回警局，讓林樂直接把老闆娘帶回去錄口供做拼圖，還有宋晴，拿點漂□□回去驗成分。&rdo;

程歡說：&ldo;你剛剛進去那麼久，我猜是查到了，已經通知他們進現場。楊青家還是要去一趟，問問楊青的媽媽，既是仇殺，他和謝昕的關係就一定要查明白。&rdo;

李承天和程歡等到接應的人，一起回到楊青家的小樓，上了二層，徑直走到最裡側那間，敲了敲門。

&ldo;誰啊!&rdo;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開啟門一看到了門口兩個人就愣住了。

李承天說：&ldo;您好，我們見過面。&rdo;

&ldo;嗯。&rdo;陳萍說完，開啟了門。

屋子裡面擺著一張爛沙發，沙發上躺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睡得正香。小男孩周圍擺滿了大麻袋，麻袋裡收集著撿回來的塑膠瓶。

程歡開口，直奔主題：&ldo;打擾了，前兩天，楊青的另外一個同學李小倩也自殺了。還有，他的班主任王念老師的屍體在家裡被發現。&rdo;

陳萍滿臉詫異，眼珠一動不動看著程歡。

程歡說：&ldo;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三起案子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絡。所以，我們請求你配合調查。&rdo;

陳萍說：&ldo;楊青平時住校，就算週末回來，他學校裡的事，也從來不跟家裡說。&rdo;

程歡問：&ldo;楊青出事後，有沒有一個黑黑瘦瘦的男孩來找過你?&rdo;

陳萍回憶，搖了搖頭說：&ldo;沒有。&rdo;

程歡看了看四周，問道：&ldo;我想檢視一下楊青的遺物，對了，他有沒有日記本或者是手機之類的私人物品?你好好想一下，可能會有蛛絲馬跡。&rdo;他停頓一下，繼續說，&ldo;畢竟，現在又多了兩條人命，無論是你，還是其他孩子的家長，大家都需要一個真相。&rdo;

陳萍皺眉，然後點點頭，考慮一下進了臥室，在櫃子上翻了好半天，拿出一個帶鎖的筆記本交給了程歡，說：&ldo;就剩這個了，本上帶著鎖，我就沒有開啟。至於其他東西，燒的燒，扔的扔，留著也是鬧心。&rdo;

程歡接過本，說：&ldo;謝謝你願意配合，回頭我做個協調，社會福利署的工作人員會聯絡你，也許可以給你一些幫助。&rdo;

陳萍一聽，頓時眼眶泛紅，點了點頭。

他們走到門口，準備離開。

程歡突然停下腳步，晃了下手裡的筆記本，問陳萍：&ldo;你真得一點都不關心楊青自殺的原因嗎?&rdo;

陳萍抿了下嘴唇說：&ldo;對於窮人來說，所有的要求都是奢侈，跟這比起來，明天，能繼續活著比較重要。&rdo;

李承天接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