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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卻什麼都沒買。
還沒一會兒,小語就抱著冊子進了空色,看見小夏就道:“這是下個月的新定製,已經接好了,小姐看看。”
小夏接過冊子,然後一邊看,一邊把需要的丟給文遙,文遙看了下,問:“這個可是不好做,要求也多了一些。”
小夏一聽拿了過來,細細一看,竟然是許家。前日聽說許琤的大哥,會在十一月娶妻,想來是為了娶妻之用的。按著小輩們的交情,這份定製必然要格外上心。小夏看了遍要求,想了下,道:“許琤的大哥娶親,應是做這個用。我想想看,然後再說。”小夏又對著小語道:“這單子怕是要多些時日了,你看和許家說說,兩個月吧,一個月有點緊。”
小語點頭,握筆記下。
“要不,你把人約來,我親自談談看?”
小語抬頭看小夏,晃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是許夫人親自來的,明日會在來一次。”
小夏點頭,暗想:也好。
繼續翻看,然後把要求一一說了去。等處理好這邊,小語就抱著冊子回了繡坊。小夏一轉身就看見那女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視線相對,小夏點頭微笑,然後轉移視線。在心裡嘀咕,這人是要監視自己每日的行為嗎?難道是晉鵬有什麼事情?
太后拿著林小夏的畫像,等著自己身邊的老人——盧嬤嬤的回話。畫像裡的姑娘,年少的過分,聽聞剛滿十七,似和新科狀元有婚約。復又想起自家的兩個皇孫,似乎都對這人有些親近。韓孺姑且不說,韓睿對這女娃卻過於上心了。太后對這個五皇孫是有太多的愧疚,自打先皇后離開後,韓睿就再也不曾和宮內人說過話。這麼多年過去,雖說硬是把他擰著放到了兵部,可是太后明白,他是真厭惡這個皇宮,厭惡自己姓韓。
還有那不知道漂泊何地的小皇孫,太后嘆息,真韓姓皇族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真是殺業太重的報應?羅家百口人,韓睿的心傷,誰能不知。自己身為祖母,卻沒有護全,說不上是刻意還是命運弄人。從先皇后離世後,太后便也不再理會事事,只是可惜自己這個五皇孫了,明明是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本該是繼承太子的皇后嫡子。只是這天家的鬥爭,誰又能說的清楚,不過是拼命自保罷了。
“老祖宗?”盧嬤嬤開口。
太后收起手中的畫,“採辦處這幾年都是用的什麼?”
盧嬤嬤心中明白,道:“都是些雜七雜八,您是曉得的,這裡面的事兒誰又說的清楚呢。”
“恩,”太后瞭然,那些貓膩,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只要不過兒了度,便是睜一眼閉一眼。看了看放在一側的百花露,道:“姑且不論其他,這孩子倒是身家清白,手藝也不差,就是性子烈了點,不是個好束縛的主兒。”
盧嬤嬤抬頭,驚訝了滿眼。
太后看她誤解,笑了起來,“兒孫的事兒,哪輪的上我多嘴,我就是隨口說說。你也是常出宮的,以後多看著點,若那鋪子有什麼,時常告訴我。”
盧嬤嬤應下,這幾日自己在空色脂粉鋪裡幾次,也看的出,那娃娃雖然對自己起了疑,卻也能沉得住氣。
“你說這空色二字,她是怎麼想的呢?”太后看著百花凝露側邊上的空色篆字。
“這娃娃有些意思。”盧嬤嬤道。
“的確是有些意思。”太后沒有再繼續說明,怎麼會沒有意思,兩個皇子,一個狀元,一個名滿京城的陌上公子,又怎麼能沒點意思呢。
“老祖宗,這娃娃好在長的一般,若是再豔若桃李,那就該是禍害了。”盧嬤嬤小心的搭著話。
太后只是看了眼,就將畫卷放在了一邊,笑了下,道:“突然就想起了清兒。”然後起身,走到視窗,看向屋外,一樹的斑駁。
盧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