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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到三分之一。
“他幹嘛去了?”紀澤問。
“他新店開張,事肯定不少,晚點回來。”紀伊人說。
紀澤也就沒再問了,繼續吃飯,一直到他吃完了,夏凡還沒回來,紀伊人還在颳著巧克力屑,貌似很辛苦的樣子。
其實紀澤一直覺得他媽做事笨手笨腳的。於是他把料理盆接到了手裡,西點這種東西吃起來是不錯,做起來太麻煩了,以前他媽給他做的時候,他就覺得麻煩,現在做給夏凡吃,他更覺得麻煩。
紀伊人看著她家的小王子低頭麻利的颳著巧克力,不僅又在心裡感嘆了,這就是基因,夏凡從小但凡手工的東西就做的好,她的小王子也是,明明不常做的事情卻很容易就上手。
而在巧克力終於都被刮成屑,紀伊人準備表揚一下的時候,聽見她的小王子躊躇了一下;說:“你今天中午跟魏叔叔一起吃的飯?”
紀伊人怔了怔,說:“是啊,你怎麼知道?”
“其實你要換個人結婚我沒意見。”紀澤強調完這點後,放下勺子,在他的手機上翻了翻,然後遞給紀伊人:“你被人拍到了,網上都傳開了,他也知道了,上面說他下午一點就從他的店回瀾港了。”
紀伊人有些愕然的翻看那些她和魏峰溫馨曖昧之極的照片,最後還附上了幾張之前魏峰向她求婚的時候,不知道被誰拍的照片。
“怎麼辦?你爸爸小時候,如果你小舅舅他們幾個出去玩沒叫他,他都會窩在自己的閣樓裡哭……”紀伊人心裡有點慌,但她不想讓紀澤看出來。
雖然紀澤一直說夏凡是個幼稚的老男人,但他打從心裡以為最幼稚的男人應該是為了一隻病死的丹頂鶴而關在房間兩天才出來的小舅舅紀千舟。但是現在……
紀伊人為夏凡的父親形象進行了挽回,她說:“不過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現在他應該不會了。”
“媽,要不你還是換個男人吧,我絕對!絕對!絕對沒意見。”紀澤說。
其實紀伊人想說的是:“這個事我會跟他解釋,我是說你以後要對他好一點,不然他會傷心的,他是你爸爸,你要喊他爸爸,不能總是叫‘喂’。”
紀澤嘀咕了一句:“男的哪有那麼多心可以傷,傷心的都是太花心的。”
“是嗎?我聽人說,全瀾港最花心的是我家紀少。”
“他們肯定說的是小舅舅!要不就是大季叔叔……肯定是大季叔叔!”
…
夏凡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快八點了,抱著一束白色鬱金香走進廚房的時候,紀伊人正在往牛排上澆紅酒,也沒空接他的花。夏凡將花放到一邊,把已經擺好的黑漆燭臺上的白色蠟燭點上。
雞蛋羹,牛排,黑森林蛋糕,加上香檳,一切都很完美的樣子,夏凡摸著口袋裡一直沒敢看的隨身碟,有些心驚膽戰,他想到最後的晚餐。
在夏凡看來,紀伊人絕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女人,單就從這些年硬是沒對他透露半個字就可以看出來,但她去見了魏峰,所以這個意義深刻的他都不敢想,而且他不得不聯想到魏峰求婚的那個晚上紀伊人的眼淚,這樣綜合起來看,他被拋棄的可能性無限變大。
他把自己的椅子從紀伊人的對面搬到她的邊上,從一束鬱金香裡抽出一支,遞到紀伊人的跟前,他說:“送給你。”
花被紀伊人接到手裡後,夏凡在她的唇上點水一吻,把她擁在懷裡。
紀伊人說:“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中午要和魏峰去吃飯。”
夏凡說:“像個妒夫?幼稚!”
於是紀伊人笑了,她說:“那你中午就從那邊回來了,後面幾個小時幹嘛去了?”
“我在給那幾個混蛋做伴郎禮服,本來只用做三件的,大季一定也要冒充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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