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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間回過神來,脖子以上瞬間漲紅,低下頭。
看見他衣服上一點都沒髒,坐在那麼髒的地上彈琴,衣服居然還這麼白,看來這人也不簡單。
這次可能會逃出去。
嘴角上揚,正準備按著剛才預想的劇本說話時,白衣男子拿出一把糖果放著窗臺上。
再次對我微笑了一下就轉身離去。
不知所以然的我看著窗臺上的糖果愣了下。
正要再呼喚他回來,剛一抬頭,卻發現他不見蹤影。
鬱悶的撿起地上的擦地毛巾,只能陰沉著臉繼續擦地。
“咕嚕”
肚子已經開始抗議,於是拿來腰帶勒在肚子處,然後拼命喝水。
雖然這隻能緩解一會,但現在能扛一會是一會。
看著窗臺上的糖果,氣就不打一處來,那人是誠心來氣我的吧。
下噎一下口水,萬分不捨的移開視線。
再怎麼努力,別墅還是沒整理乾淨。
之後色鬼回來狠狠的訓了我一頓,再加三天不準吃飯。
這完全是不平等條約。
晚上又聽到琴音,白天白衣男子與琴音同時出現,一句話也沒說,留下一抓糖果便離開。
已經第三天,餓得呼吸有點困難,胃也有點痛,現在喝水已經不起作用。
臉上沒有血色,人也消瘦不少。
只要給點東西我吃,都可以多堅持幾天,不一定是飯。
東西!窗臺上不是還有嗎!一定要想辦法弄到手。
白天把別墅裡的垃圾都裝到了一起。
色鬼回來後以扔垃圾為由,讓他開下大門。
沒想到他毫不猶豫的開了門,絲毫沒有懷疑的跡象。
雖然對色鬼的反應感到疑惑,但也沒精力想太多,他不懷疑更好,這樣我才更容易拿窗臺上的糖。
乘著扔垃圾的時候將窗臺上的糖藏進了兜裡。
糖也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吃了沒幾顆就感覺肚子飽了,雖然只是虛飽。
其他的糖藏在棺材裡,偶爾拿幾顆。
前幾天晚上還是會感覺傷口處有什麼在觸控,但就是睜不開眼。
直到傷口徹底好了後,那種感覺才消失。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色鬼每天都是在我起來後交代一切然後出門,晚上才回來。
白衣男子每天按時送糖,每晚聽著動聽的琴聲入睡。
漸漸的便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已經是第六天,今天過後我就可以吃飯。
可是……
就在我剛拿出糖果,正準備送入嘴裡時,色鬼突然出現在面前。
嚇得我糖果全部灑在地上。
正奇怪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時,他突然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腕,皺著眉,眼睛中充滿恨意與殺氣。
有些心虛的我趕緊避開他的目光。
他越來越用力,胳膊像要被捏斷似的。
“誰叫你吃他給的食物的?看來本性還是難改!”
話語中不再像以前那樣平淡,而是充滿殺意與恨。
不知道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我肚子餓,吃點東西怎麼了,要不是白衣男子的這些糖我早就死了。
而且,我的本性是什麼,他怎麼知道,我為什麼要改?
還沒等我反駁,嘴唇上一軟,他那冰冷的嘴唇貼了上來。
之後嘴唇一疼,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來。
之後便被他用力的甩在地上,冰冷的看著我,說:“再加三天不準吃飯。”
說完手一招,糖果全部跑到他手裡,然後碾成粉末。
晚上又忍不住哭了,在色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