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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半真半假編了個有點說頭的故事搪塞他，他果然嘴巴漏風，辦公室人不算多，久而久之，梁傾有個前男友也在南城創業的故事就在所裡流傳開來。

更有人揣測，她追來南城，亦是為了挽回感情。

當然並不是這樣。但她懶得解釋。

方建是個沒有界限感的人，每次樓下抽菸時，總愛展示出一種異於常人的熟稔。

好像抽菸的時刻是他們的一個共同秘密似的。

梁傾並不推拒這種含混的「親切」。

她不是名校出身，本科學的是文學，後來又在江大混了個法律研究生文憑，畢業後在江城做了兩年律師，後來為了來南城，陰差陽錯跳到這家律所，自認高攀，處處提著口氣。

入職一年多，在適應期間她多少也從方建那裡得了提點。辦公室裡人際關係暗潮湧動，若是靠自己琢磨，太費勁。

方建這人自大，平時喜歡輸出，梁傾在他面前便做捧場的那個，默默過濾出些有價值的資訊。

此時，他分享完了自己剛做完某專案的心得，又開始聊起了最近見過的一個客戶。

是個商界耳熟能詳的名字。

他接著說起，沒想到這大佬是他在國外碩士學校的校友，兩人談得來，交換了微信。

他一手捏著煙，一手把微信劃開給她看。

梁傾低頭看手機，假裝嘆說：「要是我去見這種客戶，會怕死。」

「害，也就那樣，大佬也是人。」

方建滿意地收回手機。

他又說起他最近做專案時的見聞，要去看的廠子在十八線的縣城，看完了廠子，晚上自然有人安排去ktv，再晚上就有人把人直接送到了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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