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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傾與他商量道,「今年跨年我們去一趟港城吧?半年未見阿鹿姐姐了,我蠻想她的。還有小果果,阿鹿姐姐說他總是問二叔怎麼還不來看他。」
周嶺泉自然答好。他兄弟二人一南一北,又有梁傾和姚鹿在其中周旋,早已放下早年心結,逢年過節還會偶爾一聚。
梁傾在教職工宿舍有一間小小的一居室。周嶺泉不願她奔波,工作日她便經常在這邊住,他倒是東西兩頭開車跑,也從不覺得辛苦。
周天傍晚又下起了雪。
職工宿舍樓都是年代久遠的老房子,卻因而更有一種生活感。
他們在食堂吃了頓自助小火鍋,之後手挽手,也不撐傘,慢慢散步回去。
沿途一時是雪的清氣,一時是飯菜香。
回了家,柿子團成一隻大柿餅,正在暖氣邊打盹。
時間還不到十點。
隔壁住了一位社會學院的老教授,週末孫子會來小住。隔音不好,隱約可以聽見動畫片的聲音。
這頭周嶺泉卻已將她纏到了床上去。
這是他們的避世時分。在這嘈雜的人世間。
結束時兩人汗涔涔地擁在一塊兒,床那頭便是一扇窗,雪自天際無盡地落著。
周嶺泉用被子將她裹緊些。
梁傾問:「前些日子舅媽還問我,打不打算要孩子。我看你也很喜歡小饅」
周嶺泉蹭一蹭她的鬢角說,「我們一開頭就說好了,要不要孩子,全在於你。你現在正是專注於學術的時候,下半年你還要去英國,這個階段要了孩子,你註定會分心,許多母親需要承受的壓力和痛苦我是無法替代的。我不願意看你那樣辛苦。我希望你專注做你喜歡的事情。如果以後想了,我們可以生,也可以領養一個孩子。都很好。我們成為伴侶,求的是互相陪伴一輩子,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有沒有孩子並不會改變這一點。」
梁傾抬起下巴,啄吻他下頜的線條。
兩人又擁著,家長裡短,說了好些話,大到疫情的動向,小到柿子下週末要去看獸醫。它已經是一隻穩重的大橘貓了。
後來,說著說著,兩人都欲睡。
昏沉與清明的交界,梁傾想起從前,生活動盪的那些年,總覺得日復一日的痛苦迴圈,無法入睡,每天睡前在心裡默唸『希望明天不要到來。』
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只要與他這般手挨著手地躺著,她便覺得心中寧靜。
毋論明日是早春日和,又或者世界末日 —— 他們還能相擁,就什麼都不必害怕。
作者有話說:
唯一的一篇寫好了的番外在此~冷潮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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