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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知恆聽見她的暗嘆,揉了把她腰間的軟肉,力道有點大,惹得她不滿,哼哼唧唧兩聲,「知道啦,席總。」
衛琬近來睡眠不足,跑東跑西得兩眼下儘是青黑,茹景在後座對上她的眼神時驚呼,「你怎麼搞的,席知恆壓榨你啊?」
席知恆:「……」
衛琬忙擺手,意識清明得很:「最近搬家了,住的地方搞裝修,差點把我送走。」
當然,還有別的事兒,譬如近期正軒和李子哲的公司有合作,她負責送資料給李子哲,這人大概是看她不順眼,挑三揀四戲弄她,她都快氣得七竅生煙。
她撇撇嘴,不願多想這事兒。
茹景怕她疲勞駕駛,推著席知恆的肩膀,「你去開車,讓衛琬休息會兒。」
席知恆哼笑:「使喚我你很自然,怎麼不見你心疼我。」
他一下午的會議結束就接到她發來的訊息,二話不說趕來,就看見她和沈衍在馬路牙子上拉拉扯扯,氣得要命,她還巧笑嫣然,用撒嬌討巧那套來框他。
茹景眼觀鼻鼻觀心,思忖這就秋後算帳了,「超級心疼,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嘛,委屈你一下下?」
席知恆扯了扯領帶,坐著不動如山,眼神都不給她。
茹景笑眯眯地湊過去,在他臉頰吧嗒一口,「去吧,親愛的。」
席知恆:「……」
他感覺她像是在說「去吧,狗子」,他頓時就給氣笑了,反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把人捎進自己懷裡,低頭吻住。
衛琬見怪不怪,自覺下車留出空間。好在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膩歪完席知恆便挪到駕駛座上,順帶讓茹景坐在副駕駛,衛琬倒在寬敞的後座補覺,那叫一個舒心。
車上,茹景抓緊時間,眼睛撲閃撲閃地望他,顯然沒有忘記剛才的問題。
席知恆回以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反客為主:「我和他之間能聊什麼,你認為?」
茹景:「……」好像也是,不是她 ,那就是他們的過去,那必定是雙方都不痛快的話題,她自覺跳過。
想要問他關於華怡股份問題,餘光瞥到衛琬還在,於是噤聲不言不語。
席知恆先是送衛琬到她租住的地方,才開車返回南溪別墅。
茹景憋很久了,率先在玄關換了鞋,便立馬拿出男士拖鞋放在他腳邊,隨即乖巧地接過他手裡的外套,嬌軟著嗓子說:「主人,工作辛苦了,歡迎回家。」
席知恆習慣她時不時地裝模作樣,戲精上身,站定在門口饒有興味地看她,等她繼續開口說正事。
忠叔在準備茶水點心,聞言虎軀一震,還以為自己老耳失聰,僵硬地看向門口,暗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會玩。
放下糕點,忠叔捂著通紅老臉,趕忙抄起自己的東西,匆匆離開別墅。非禮勿視,非禮勿言,讓人太不好意思了!
茶水冒起涓涓熱氣,清香味道縈繞在鼻尖,席知恆眉梢一挑,勾起她的下巴,對上她如浸過水、泡過蜜般的眼,「有事說事。」
茹景鼓起腮幫子,上前兩步,解開他襯衫頂端的兩顆釦子,「主人有什麼想吃的,我給您端上來。」
她的手指若即若離地滑過,席知恆眸光漸暗,抓住她摸索的手,旋即將人抱起闊步往客廳沙發處而去。
茹景順勢勾緊他精瘦的腰身,下巴擱在肩頭,嘴上驚呼:「主人,您這是……」
席知恆拍了把她的屁股:「你想試試在客廳?」
茹景噎住,立馬見好就收,身子往後仰,留出寸許距離,「你說,沈周逸忽然給我股份,我要不要接呢?」
席知恆微頓:「你想接?」
「不能說不想,只能說非常心動。」
她替華怡打工四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