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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彎腰的動作將她背後的肌膚露出一片,白皙又緊緻。
男人在電梯門開啟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活色生香的場面,愣得滯在轎廂裡,兀自吞嚥口水。
「真巧,這位女士我們又見面了。」
他笑得猥瑣下流,茹景更是在感知到視線的剎那站直了身體,但到底還是被看到了部分,她下意識皺眉,往側邊挪開兩步,並不想搭理。
男人這會兒肚子裡火大,莫名接到上司電話,被人從宴會裡趕出來,此時看到茹景的反應,想起方才搭訕時她們的對話,算是明白從中作梗的人,頓時火氣控制不住,一個箭步上前抓住茹景的手臂,面目兇惡,「不就個出來賣有點姿色的娘們,穿的這麼騷,給人看上是你的福氣,還給臉不要臉,臭□□。」
茹景臉上的笑漸漸冰寒,空出來的另外一隻手去掰他的手腕,「單經理,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還是別了,您長得過於磕磣,五官像是吹響了集結號,拿不出手。」
她現在燥得很,倒不是因為不堪入耳的言辭,而是她的手臂再次被人抓住!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她的面板白皙軟嫩,在經過席知恆的毒手之後已經留下了一圈紅印,現在又被這個男人加遽,痛得她眉間摺痕深深。
第40章 c40
不等茹景再度出聲,警告男人,男人已大步跨出轎廂,拽著她往停車場走,速度又快又急。
穿著高跟鞋的茹景沿路走得踉踉蹌蹌,手肘上的包因他的動作被甩了出去,她直覺不對,往死裡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可惜她的氣力和路上普通女人沒區別,敵不過男人。
「我勸你最好放手,我喊人的話,難堪的是你不是我。」茹景不苟言笑,四處張望想找能抓住的東西,可入目的不是成排的車輛,就是空蕩蕩的路,連個人影看不見。
茹景都無法肯定自己真喊人的話,會有誰出手相助?
等保安從監控裡發現不對勁?那她恐怕已經凶多吉少,被單予德這老色批打包塞車裡,不知通往何處,等她被發現會不會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處於危險境地裡,她越想越害怕,越害怕面上越是沉著冷靜,不顯露半分端倪,大腦急速思考應急對策。
眼看離電梯愈來愈遠,茹景放開試圖掰開男人的手,用空出的另一隻手去脫自己的腳下的高跟鞋。
在男人還在罵罵咧咧,心智被憤怒侵襲,一心只想將她鎖在自己的車裡之時,極快地掄起高跟鞋往他後腦勺砸!
男人痛呼一聲,鉗住她手腕的力氣下意識鬆懈幾分,茹景立即趁此甩開他的手,飛速往電梯的方向跑。
「艹,居然敢打出血。」
茹景的腳步才出去兩步,她在掙扎中散落滿背的長髮被他狠狠揪住,用力一扯,「jian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看不清自己。」
茹景的頭皮被扯得又痛又麻,被迫仰頭斜眼看他,桃花眼裡此時儘是猩紅恨意,抿成一線的唇瓣如刀。
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不說是在蜜罐裡泡大的公主,好歹也算嬌生慣養的人,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狼狽至此,對方還是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她又痛又氣,橫眉冷對,抄起手裡的高跟鞋用蠻力砸他。
單予德早料到,毫不憐惜抬腿揣茹景的膝蓋。
茹景吃痛,下意識彎腰,身體失去平衡,手裡原本落在他身上的高跟鞋,直挺挺順著掌心掉落在地,發出砰的一聲。
「打啊,有種繼續打,臭不要臉的jian人。」他揪扯著茹景的長髮,就那樣維持著她倒退的姿勢,將人往自己的車裡帶,完全不在意她摔倒數次。
反而是被茹景磕破皮的手臂、腿腳等地方泛著的血色激發出shou性,覺得她頗有落難美人的樣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