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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蘭重重點頭,哭的像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ldo;正是如此,公子,我等的你好苦啊……你這就把我給忘了嗎?&rdo;
殷懷儉現在的感覺簡直是莫名其妙:&ldo;這也太荒唐了,我是去過徐家莊不假,但當時是為了農科去的,何時收用過你?我連你的長相都沒記住過呢。&ldo;
秀蘭以袖遮面:&ldo;是公子身邊的花紅柳綠太多迷了眼,所以不記得我了吧?&rdo;
沈瓊樓在一邊本來靜默著,這是忽然插話道:&ldo;既然你說我兒收用了你,那就請嬤嬤驗身看看吧。&rdo;
秀蘭一怔,眼裡有一閃而過的喜意,低頭佯裝羞澀地點了點,沈瓊樓就命嬤嬤把她領下去了,兩柱香的功夫已過,嬤嬤又把人原樣領上來,衝著她輕輕搖頭。
屋裡的氣氛登時沉凝起來,殷懷儉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正欲呵斥,就見豫王不知道從哪裡取了根馬鞭過來,緩緩在手心裡敲打著,悶響彷彿點在人心頭:&ldo;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子不教父之過,你做下如此醜事,看來還是我這個當爹的沒教導好啊!&rdo;
殷懷儉脾氣也犯起來了,梗著脖子道:&ldo;兒子問心無愧,父王要是不信,只管責罰就是了!&rdo;
沈瓊樓見他是要動手的樣子,覺得此事疑點頗多,正要相勸,就見豫王沖她輕輕擺手,一鞭子已經撻在殷懷儉背上,他身子晃了晃,仍舊直直地站穩了。
江夫人不動聲色,倒是江如月覺得豫王有些過了,畢竟事兒還沒弄清楚呢不是?她見那一鞭子抽的快準狠,忍不住呲了呲牙,見豫王把鞭子交到下人手裡,好像還要再打,忙道:&ldo;我相信世子為人,斷不會做出此事的。&rdo;
雖然豫王和江家在議親,但她這時候插言也不妥當,眾人一靜,都轉頭看著她,她只得硬著頭皮道:&ldo;豫王明鑑,這事疑點重重,還是得弄清楚了再說怎麼辦,一味打罵也不是辦法。,再說世子是您的兒子,他的品性您總比我瞭解。&rdo;
殷懷儉定定地瞧著她,眼中顯出琉璃一樣的浮光來。
江夫人把她拽了拽:&ldo;小女被我慣壞了,什麼都往外說,還望王爺不要見怪。&rdo;
豫王笑了笑:&ldo;那我就聽江姑娘一言。&rdo;他轉向殷懷儉道:&ldo;孽障,你有什麼想說的?&rdo;
殷懷儉思路已經理的差不多了,沉默片刻,又瞧了會兒江如月,這才轉向秀蘭,淡淡道:&ldo;我記得農科是去年仲秋的事兒,你既然說我收用了你,又許了你名分,你為何現在才來尋我?&rdo;
秀蘭一怔,低聲道:&ldo;我們莊子到京城路遠,我又……&rdo;
殷懷儉挑了挑眉:&ldo;路遠?且不說徐家莊本就在京城周邊,再遠的路你也不至於走一年吧?&rdo;
秀蘭也不是反偵察的人才,被問的神情慌亂,低頭打算用哭哭啼啼換取時間。
他也不理,說完又轉向豫王,低聲道:&ldo;那玉麒麟是兒子之物,但當時為了救人不慎丟失,兒子遍尋不得,只得罷了,兒子農科的時候大都和阿早在一起,兩人也住在一處,父王若是不信,大可去問問阿早還有諸位師長。&ldo;
豫王做戲做全套,真命人去問沈朝和沈晚照了,兩人是知道村花倒追殷懷儉事件的,聽她還敢鬧上門來不由得吃了一驚,忙去偏院說了實情。
沈晚照還提出疑問:&ldo;鄉下人家怎麼會有這樣的膽子,訛人都訛到皇家人頭上了?是不是後面有人推波助瀾?&rdo;
豫王淡淡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