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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那三清裡的元始天尊,那惺惺作態的動作張曉曉看不過眼。
話說闡教的教義就是隻收人類為徒,歧視巫、妖兩族,弄得中華民族六千多年的歷史都天天自語天朝上國,到了張曉曉的那個年代也依舊把自己當得不可一世。
道祖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突然他看到了張曉曉,居然微微一愣,對其道:“這位道友,你可前來坐我身側!”
此語一出,立刻讓眾修士再次吃驚,這座位其實排的就是實力,道祖禮賢下士足見張曉曉地位身份的特殊。
張曉曉客氣回禮道:“道祖客氣了,我坐在這裡就很好了。”
鴻鈞卻道:“你生於洪荒之前,出山於我之後,自然當得,坐在那裡也是屈尊,所以請移法架!”
張曉曉只得作罷,再拒絕就是不識抬舉了,當下站起了身,繞過眾修士的蒲團走到了前面。
一童子乖巧的將蒲團放在了鴻鈞道祖的身旁,張曉曉也不客氣坐了下來。不過她剛坐下就感覺到無數眼睛盯著自己弄得自己渾身不自在,便道:“道祖講道,我聽著就好,在此有礙,還是退一邊好些。”說著張曉曉連人帶蒲團就懸浮而起,緩緩移到了蓮臺一邊,坐在了角落裡。
這坐在了角落裡立刻讓她感覺好了不少,也許從小到大,雖然她性格灑脫大大咧咧的,但還真沒做過什麼萬眾矚目的大事。這被一群人盯著自然感覺不適應。
這次鴻鈞也沒多說什麼,就開始講起道來:“大道演化,天道輪迴,凡間五行,九九開花……”
鴻鈞講道的時候,下面立刻認真聽道,而張曉曉卻拿出一塊玉簡開始奮筆疾書。這聽課做記錄的打算,她早就有了,如今記錄起來也是毫不含糊。也許是因為盤古講大道太過晦澀,而鴻鈞的天道明顯低了一個檔次,張曉曉居然覺得鴻鈞講的挺簡單好記。
這邊她在記錄的動作自然驚動了不少修士,那時還無文字一說,所以看到張曉曉在那奮筆疾書,眾修士不是虛心學習,反而是怒不可遏!人家在那虛心聽講,你倒好,你不聽也就罷了,還那塊玉片在那自己玩,到底是何居心!
眾修士雖然這樣想,但是卻見道祖只是有些驚愕的看了對方一眼,就不再說什麼,自然也跟著敢怒不敢言。再說這聽道記憶最注重的就是專心致志,豈能被那一個張曉曉給影響了?
張曉曉記錄的開心,所謂動嘴百遍,不如手過一遍,邊寫的時候邊理解記憶,果然讓她對天道理解了不少。如此過了九十九載,道祖開口說道:“第一講已經結束,諸位可以稍作歇息。”說著人已經消失不見。
而此時,凌霄宮的鐘聲再次響起,算是宣佈課間休息。道祖停止講道了,張曉曉也自然停止了記錄,緩緩收了筆鋒,舒了口氣,還習慣性的甩了甩手。
雖然張曉曉的修為已經到了混元大羅金仙的地步,但她的跨越式學習,使其根基不穩,所以真正發揮起實力時也會不時出現不穩定的現象。而今她雖然做了神仙,不死不滅,可人類的很多習慣已經深入骨髓。就像剛才,她雖然感覺不到多累,卻還是習慣性的甩甩胳膊,好似肩膀因為長期記錄痠痛了般。
道祖一走,眾修士就站了起來,而元始天尊第一個抒發了對張曉曉的不滿:“喂,道祖講道,你為何不聽,若來鬧事,我第一個掃你出門!”
張曉曉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誰說我沒聽!”
“你聽了又豈會一直在那胡寫亂畫?”
張曉曉講手中的玉簡一揮:“你知道我寫的是什麼,畫的又是什麼嗎?”
此語一出,立刻讓眾修士啞然,他們還真不知道。
這時,女媧悠然開口:“敢問天君,你是在做記錄麼?”
張曉曉微微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此刻的女蝸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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