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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就讓勇兒陪你去吧,他交遊廣泛,辦事又老練。”母親的關切半數以上已轉變成了命令。
“放心吧,娘,我已經長大,理應承擔起家國重任。鄭大哥辛勞多年,也該略微歇歇了。”
“那好吧。”此時的陸言之像極了當年求婚初見時的陸奇,陸夫人根本無力回絕。至於鄭勇,他肯定也是無話可說。
一路曲折,終於找到了城南的報恩巷,找到了那家威遠鏢局。
“我來找呂將軍。”進了門,陸言之見屋內端坐著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著粗布黑衣,臉上有疤,目光勇毅,身如鐵石,手邊的茶碗裡空空如也,再看其它人肅嚴拘謹的模樣,可以料定那人就是呂效。
“這裡沒有呂將軍,只有呂效。”那人朗聲說道。
“呂效就是呂將軍。”
“少年,你是何人?”
“晚輩陸言之。”
“陸言之,將軍的兒子?”呂效猛地站了起來。
“呂伯伯在上,請受侄兒一拜!”
“不可!”呂效大喝道,“你是將軍的兒子,豈有拜我之理!”
“您與我父親同生共死,情如兄弟,陸家危難之時是您一力扶持,之後又常接濟,言之就算是三拜九扣也屬應當!”
“哈哈哈,”呂效仰天長笑,“將軍可以安息了。”
拜過之後,呂效將陸言之引至內堂說話。
“呂伯伯,我陸家屢遭劫難,言之不信這是天禍。”
“你們陸家忠烈之門,功在社稷,家有德,門有風,倘若是天禍,還要天何用!”呂效字字萬鈞。
“小侄今天來正為此事。”
“我也一直在懷疑,但是一直沒有證據,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做鬼。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隻鬼一定是個不尋常的人物,並且就藏在我們身邊。”
“呂伯伯說的可是沙丞相?”
“我確實這樣懷疑過,但是他們二人比親兄弟還親,不可能有仇恨,也不可能有什麼利益爭端,怎麼可能會手足相殘呢?再說了,沙丞相自比管樂,以德相自居,不貪不腐,又老謀深算,善於籠絡人心,有將軍在側,如虎添翼,他又怎麼會自毀長城?”
“我父親朝內外可有仇敵?”
“將軍為人謙和,未曾聽說與人結有私怨。如果說有仇敵的話,敵國異種勉強能算。”
“會不會有人裡通外國,謀害我父親,毀國之長城?”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要是這樣推論的話,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沙丞相。你想,當今的聖上是沙丞相的外孫,沙丞相又是三朝元老,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他不可能有謀逆之心。再說了,我朝國力強盛,番邦野朝根本無力與我天朝抗衡,恐怕只有目盲耳聾心瞎之人才會做出此等愚蠢之事。”
“呂伯伯所言甚是。侄兒還有一事請教:呂伯伯可知道以前的管家陸近現在何處?”
“陸近離開陸家後改名為魯不還,現在是江州知府。前年我去那走鏢時偶然發現了這個秘密,我想此事必有牽連,因此並未上前相認。”
“呂伯伯可還有其它事要告訴言之?”
“言之啊,”呂效有些猶豫,“你真的決定了要查下去?”
“當然,不水落石出絕不罷休。”
“你可能會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險難……”
“迷迷糊糊地幹受著豈不是更危險?”
“好,不愧是陸言之!既然如此,我有一事必須得告訴你:將軍出事後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說陸家人身處險境,要我一定好好保護,還告誡我說身邊的人誰都不能相信。”
“信中沒有提到幕後主使?”
“沒有。後來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