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2/3 頁)

不說。

因為這爛攤子是他主動要扛的。

言航秉持著負責到底的心態認真地請教了林至遠，被對方罵個狗血淋頭。

&ldo;你腦子是不是軸的啊，我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不要在他們這事兒心存僥倖，這個事兒你管不了，到時候要是漏底兒你也負不了這個責，明白?&rdo;

道理言航都懂，只是他不明白。

&ldo;你什麼跟我說過?&rdo;這記馬後炮言航可不吃。

&ldo;這……家規啊家規，互不干涉你以為是說假的?不然我們早就在想辦法了。&rdo;

&ldo;是嗎?&rdo;

言航可不信，這種離奇的規矩都存在這麼多年了，這樣格局下教養出來的人，難免會有一種事不關己的心態，除了林六月本人，他還真沒看出其他人有想改善那父女倆關係的心思。

&ldo;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家人都特別冷漠啊。&rdo;

言航一驚，口不由心，&ldo;我沒這麼說。&rdo;

&ldo;那就是有這麼想過唄。&rdo;林至遠一語點破，絲毫沒生氣的樣子，&ldo;冷漠我不否認，但是我們不管，並不僅僅是因為家規，你知道為什麼嗎?&rdo;

我怎麼知道!

言航沉默。

&ldo;呵，看來你是相當不滿意我們啊。&rdo;林至遠笑得很張狂，接著話鋒一轉，&ldo;你為什麼覺得六月可憐?她自己都不這麼覺得，你憑什麼覺得?&rdo;

&ldo;我沒有……&rdo;

&ldo;別否認，我知道，我們有些規矩在你眼裡是非常病態的，但是我們不在乎，一是時間問題，長期合理的存在為什麼要改?二就是六月個人的問題，儘管她是被我們這麼養大的，但是我們從未在她身上強加什麼東西，從小起，除了必要的體能訓練和一定的規則，什麼都是由她自己做主的，喜歡什麼顏色，愛吃什麼東西，想讀什麼學校，未來要做什麼，甚至於要不要殺/人等等，都是她自己的事，我們都是這樣，家裡給我提供最大程度上的自由和資本，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好好活著，決不能輕易死了，除此之外，要成為什麼人，做什麼事兒都可以，只要不越過家規，只要聽從於家主。&rdo;

言航冒起了冷汗。

最大程度的自由?而且還不限於人性和道德?

說到底，到底是什麼規矩。

&ldo;如果家主和家規相悖呢?&rdo;

&ldo;不可能。&rdo;林至遠一口否認，&ldo;家規在家主之上，而且沒有人又權利更改，也只有十條罷了，但是除此之外。&rdo;

&ldo;家主就是絕對。&rdo;

&ldo;不能接受就離開林家，僅此而已。&rdo;

冷汗從言航額間低落，打破車內濕熱的格局，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正在不停地顫抖，恍若病入膏肓之人，一副將死之相。

&ldo;那我……&rdo;

他想問，他到底還能不能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可是不爭氣的牙齒也抖得厲害，害得他之說兩字就緊緊閉嘴，生怕被林至遠聽出來。

那頭輕笑了一聲。

言航不清楚對方有沒有發現什麼，只是接下來林至遠便開口了，&ldo;你想做什麼，我也管不了，但是要想好後果，當時候事情不成的話，你的心態決不能崩。&rdo;

因為會有人比你崩得更快。

&ldo;最後忠告，規矩雖然是死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