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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白的臉色正在預示著璽貴妃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逝去。
望見這樣的璽貴妃,洛貴人的眉間微微一皺,就在眾人等著鳳洛無能為力的說了一句,璽貴妃沒救了的時候,只見洛貴人拿起手中的手帕。
手帕一端垂落至璽貴妃的脈搏處,另一端被洛貴人用食指與中指捏住,就這般靜默的站在那裡。
“洛貴人,你到底會不會看病,望聞問切你到底懂不懂?璽貴妃如今命在旦夕,你怎可如此胡鬧?”璽貴妃的兄長御史大夫李江,一見自家小妹危在旦夕,洛貴人,不但不按照正常的望聞問切來問診,反倒是拿著手帕,就這般站在那裡,立馬怒喝道。
“你若是有本事可以挽回璽貴妃的性命,就自己挽回,本宮倒也懶得去理,若不行就給本宮閉嘴!”面對李江的怒喝,洛貴人的聲音中充滿了冷冽,在現代,別人跪著求她醫治她還得看心情,如今她屈尊降貴的給這璽貴妃看病,豈容他人質疑。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般對本官說話!”李江被洛貴人的話,氣到老臉通紅,怒指著洛貴人,睚眥欲裂道。
“洛貴人是聖上親自欽點為璽貴妃看病,如今聖上還沒有說話,御史大人便開始說話了,難道說御史大人的官比聖上都大?”這璽貴妃是無憂公主恨的人,雖然方才無憂公主與北無殤的對話只有寥寥幾句,但是所有矛頭都在指向璽貴妃,既然無憂公主是她的朋友,那麼朋友的敵人便是自己的敵人,所以墨婉清決定趁此機會好好的打壓一下璽貴妃一黨。
“你……皇上,微臣絕無此意啊,請皇上明鑑!”見墨婉清這般說,知道如今與墨婉清爭執已然全無意義,李江連忙跪地表忠心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臣女婉清相信依聖上之英明,絕對不會因為璽貴妃的原因,而對李大人有任何的偏袒吧?如若聖上此次不對李大人有所裁決的話,那麼皇綱何在,皇威何在?所以臣女婉清,斗膽請皇上對膽敢以下犯上,藐視皇威的李大人制裁,以儆效尤!”面對眼前如此絕佳的機會,墨婉清步步緊逼道。
“是啊,父皇,您可不能因為璽貴妃的原因,而將所有的英明毀於一旦啊”見墨婉清這麼說,知道墨婉清是想要替自己報仇,所以才會極力的想要打壓璽貴妃一黨,第一次被人這般維護,心裡面充滿了感動,立馬附和墨婉清。
“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微臣確實是方才一時情急,才會口不擇言!請皇上恕罪啊!”見墨婉清與無憂公主如此步步緊逼,李江嚇的連忙一把抱住北無憂的大腿,跌聲求饒道。
“皇上,那麼依照李大人的意思,萬事在情急這個完美的藉口之下都可以脫罪嘍,哪怕是在情急之下錯殺好人,顛覆社稷也可以以一句輕飄飄的一時情急而逃避責任?”見北無殤因著李江的求饒而有些鬆動的申請,墨婉清連忙犀利緊逼道。
本來無憂公主方才見父皇因著李江的求饒而有些鬆動的表情之後,暗歎這次又要白白放過這李江之時,沒想到墨婉清只是短短的幾句話,又將李江逼到了最初,小臉上滿是崇拜。
“李江,婉清說的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洛貴人既然是朕欽點的給璽貴妃看病之人,朕自然是相信她的醫術,你質疑她,便是在質疑朕,所以李公公帶他去刑部接受處罰吧!”墨婉清說的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任何原因在規矩面前都是藉口,他不能為李江開這個先例,再者,這李江最近也著實囂張了一些,藉此機會正好可以打壓一下,以維護朝中的平衡。
雖然李大人各種不平衡,但是最後還是被李公公派人帶了下去,而此次風暴的中心鳳洛則是一邊隔著手帕探測璽貴妃的身體狀況,一邊觀察著場中的變化。
見李江就這般被墨婉清三言兩語便被整到了刑部去接受處罰,心中對墨婉清也多幾分欣賞,回想起腦海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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