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也要早八(2)(第2/4 頁)
連屁股都不想抬起來,懨懨地低聲道。
“無所謂,我活著就信奉兩句話,反正死不了,大不了就死。”
啊?
眾人愣了愣。
所有人都覺得這個擺爛的女人奇奇怪怪的,也沒人主動再提非要她幹活的事情了。
趙決明在陽臺拖地,林疏桉在擦陽臺上的欄杆。
陽臺之外的天空呈現著厚重的濃黑,陰雲滾滾,天色陰沉得猶如墨鴉的尾羽,透著一股讓人不舒適的陰冷潮溼。
趙決明突發奇想。
“這陽臺看起來也就三四樓的樣子,並不是很高,剛才那個王叔說他從大門走不出去,如果能從這裡跳下去就能出去呢?”
林疏桉蹲著身子在擦欄杆,連背都沒抬一下,生怕哪裡沒擦乾淨會被扣分。
“你死心吧,三四樓掉下去不死也半殘,而且大門都出不去了,這裡你就肯定能摔出去?”
趙決明癟癟嘴,不吭聲了。
而這時覃秋澄歇息了一會,自己卻又站了起來,開始整理亂糟糟的書桌。
說是整理,她也只是翻了翻桌子上胡亂堆放的書本和作業,到處亂掀掀亂摸摸的,看幾眼就放下,一副遊手好閒的模樣。
王察面露不滿,時不時扭頭,看了好幾眼覃秋澄。
但想到自己是個大老爺們,不好如此計較,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提著兩袋垃圾下樓去了。
許夢瑤拿著掃把湊到江鯉的旁邊,忍不住小聲吐槽。
“學姐,她嘴上說著不怕死,但還是忍不住收拾呢。”
要是真的不怕死說出剛才的話也就算了,如此的表裡不一,是個人都會鄙視。
但不知道為什麼,江鯉卻並不反感這個覃秋澄。
江鯉總覺得她奇奇怪怪的行為暗藏玄機,甚至還對初次見面的覃秋澄,充滿了幾分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親近之心。
正在用抹布擦桌子的江鯉看向覃秋澄,卻發現覃秋澄手裡拿著一本書,眉毛緊鎖。
“覃姐,怎麼了?”
江鯉眼看覃秋澄一直盯著這本書,忍不住問道。
看封面平平無奇,就是本大學教材《形勢與政策》。
“你們這幾個人,好像沒有叫宗思博的吧。”
江鯉搖頭:“沒有。”
覃秋澄的問題有些蹊蹺,勾起了江鯉的好奇心。
江鯉連忙走過去幾步,看見覃秋澄捧起的那本書第一頁,用黑色的筆寫了個宗思博的名字,字跡看起來普通,透著幾分潦草,但奇怪的是像有小孩子惡作劇一般,用筆又畫了個方框把名字勾起來了。
這裡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寢室,書本上有他人的名字也不奇怪,可因為那個方框的原因,江鯉的心卻總覺得不對勁。
江鯉放下手裡的抹布,快速將另外幾張桌子上的書本和筆記本都一一開啟,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許夢瑤看江鯉表情不對,追問道:“學姐,究竟怎麼了?”
江鯉把六本書和筆記本依次攤開:“每張桌子上都堆滿了教材和筆記本,看這上面的名字。”
分別是江鯉,許夢瑤,林疏桉,王察,宗思博和蕭心。
後面兩個不認識的名字,都被黑色的筆畫了一個方框。
這樣對比著放在一起清晰明顯,許夢瑤也覺得奇怪:“我們六個人一起進來,為什麼只有四個名字,剩下的反而是兩個不認識的名字?”
陽臺上的趙決明和林疏桉聽見動靜走進來,得知新發現後不由得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覺得不公平的趙決明有些生氣:“為什麼就針對我,讓我沒名字啊,難道我是黑戶,不屬於這個寢室的嗎?”
聽到“黑戶”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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