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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道。

柳柏沉吟片刻，看向柳焰，“你說得正符合我的心意，老太太身子不爽，明日晚宴就我們在座的人都去參加。”

“什麼？”柳楚楚差點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這柳寰惹的禍，怎麼也讓她跟著贖罪？“爹爹，我也有些不爽……”

“這兩日不還活蹦亂跳麼？”柳柏嚴厲站起身來，“就這樣決定，都去歇息吧，華香，我去你那方。”

“是，相爺。”華香點頭，算是得到了些許寬慰。

眾人皆散，柳柏與華香二人並肩而行與花園中，嗅著淡淡花香，倒也覺得舒爽。

“方才委屈你了，清蓮是那性子，並無惡意。”柳柏輕咳一聲道。

“妾身明白，只是相爺舉步艱難，眼下更是要注意避免節外生枝。”華香輕輕一笑，雖過多年，但是潛藏在心底的真實情感又何曾遺忘過。

柳柏不做聲，只是輕輕挽起了華香的手，迎風道，“我們是有多少日子沒有閒下心來欣賞這夜色，讓你跟著我從南江安居北國，著實為難你了。”

“只要與相爺相濡以沫，妾身不在乎身居何處。”感受著掌心的溫暖，華香的內心仿若蜜糖，他的心裡，終還是有她吧？柳焰時刻覺著柳柏不重視他們母子二人，也是為了顧及皇上的威嚴罷了，“這麼多年，雖然皇上表面從未為難相爺，但妾身也明白皇上心中還是戒備相爺的出身，但如今為何又給相爺出題？”

“君心不可測。”柳柏微微嘆口氣，“這宴會也不過是藉著寰寰的事做了由頭，不知道明日會是如何個情形。”

遙想當年，他還只是隱居北煙與南江之界的閒人，名聲卻遠在之外。南江國國主一再親臨他的寒舍相邀共商政事，都被他婉拒。前南江覆滅以後，北煙現任君王莫寧王找到他，他就隨之來到了北煙定居，最終不願從政的他還是成了一朝丞相輔佐莫寧王。

但是莫寧王終還是無法對柳柏全意信任，儘管欣賞柳柏的才華給予丞相之位，可柳柏是前南江國所出生的卻也是事實。

柳柏抬頭望天，心想寰寰可還好？從以前奄奄一息的小嬰孩，長成如今這番模樣，天國的她應該也會欣慰許多。明日之約，他也只能見機行事了，但絕會盡他所有的力量保護好身邊的每一個人。

夜已深，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仿若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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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為難

這夜的皇宮夜宴相對奢華，四面金色裝飾帶著威嚴散散發亮，大殿中央的青色罄中點著上等精香，輕饒而起的煙雲擴向四方，佛摸著眾人的臉龐。金色貼紙糊弄的窗戶齊開，有清風鑽進來，為這嚴肅高調的地方增添了一絲和緩。

眾人相互禮行問好，自然個成一派地說說笑笑，柳寰在翠兒的陪同下遠遠看著那之前見過的幾位皇子，唯獨沒有墨君皇的影子。也罷，這人歷來都是驕傲放縱，連國外來使都能忽略，又怎會在乎這一場小小宴請。

與墨少白呆在一起的墨爾深深看了一眼柳寰，那捏緊的拳頭足以證明他是有多麼怨恨這個女人，柳寰故意移開目光，不去理會。既然已經做了此事，那就不怕承擔，柳寰不是那種時候怨天尤人的女子。

“三小姐，是相爺！”翠兒剛一轉頭，就看見宮外行來的柳柏，身後還跟著柳焰等人，不由驚訝，“想不出除了老太太外都來了，瞧著二小姐的臉色，不見得很好。”

柳柏身著正裝，柳家其他人也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兩位夫人不說豔壓群芳卻也顯得風韻猶存，加之柳楚楚本就生得乖巧，與英俊帥氣的柳焰站在一方，這柳家多多少少也就成了眾人的焦點。

“來總有來的理由，也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