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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戮故意在他耳邊壞笑:「快點啊,仙尊。」
虞子棲翻身而上,把他半壓在美人靠上。
同時虞子棲懷裡的白木澤被擠壓的狠了,短短「哼唧」了一聲,池戮拎起他往門邊一丟,「去看門。」
白木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懵懂的打量著四周,最後在池戮的視線中蹲在了門簾腳下。
虞子棲呼吸已經灼熱起來,動作間後脊上發了些細汗。
「說真的,」他將池戮壓在雙臂與欄杆之間,像打造了一座堅固的巢:「不反悔?」
池戮微微後仰,要將他的全部看清楚。
虞子棲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那視線另他沉淪。
虞子棲主動的時候總有一種掌控全域性的強勢,這溫柔而不容拒絕的攻勢另人心動,也讓人著迷。
他靠著這種無法撼動的氣勢將搖搖欲墜的仙界培根拔葉。
平日他看似什麼都不管,其實都在掌控之中,一旦出現一點偏離預設的軌道,他立刻就會改變方案,將偏離的地方拉回正軌。
他喜好和平,也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同魔界如是,同北海亦如是。
但是仙界崛起之後,他又脫身的如此之快。強大的法力和高高在上的地位在他眼中一文不值,對他沒有絲毫吸引力。
池戮不知道什麼對他才有吸引力。在他誤以為虞子棲離開的那段日子裡,他被紛亂的頭緒折磨的差點瘋掉。
直到從一次又一次的糾纏中,從他混亂又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的最後一刻,他才能確定,在這個對於虞子棲來說尚且算是陌生的世界裡,自己是他唯一的吸引力。
虞子棲跨上前,池戮把他忍耐的表情盡收眼底。
「仙尊不是要上我嗎?」他一手虛虛扶著虞子棲後腰,另一手則坦然而隨意的枕在腦後。
「廢腰,還是你來吧。」虞子棲緩了緩,汗涔涔的說:「你若不動,可就換我了。」
池戮勾唇一動,同時將他死死禁錮在懷裡,「想說什麼提前說,我一動起來,你話可就說不利落了。」
虞子棲對於『自己人』很寵。
比如定元,日常言語交談中,還有不經意間表露出來的小動作,他幾乎把定元當成弟弟對待。
更何況是親密無間的愛人。
他喜歡『寵溺無度』的對待愛人,也甘願哄的愛人心花怒放。
他享受著那過程,那寬縱另他獲得滿足。
「我好不好?」他問。
池戮揚起深色的唇角,「好。」
太好了,他想要將他一口吞下。
虞子棲問:「哪裡好?」
「哪裡都好,唯有一樣,」他說話的時候動作不見緩和,又狠又壞,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婚禮那日我惹你生氣,總覺得遺憾。」
「改日補辦,」虞子棲幾乎撐不住他,快要碎了,「辦到你滿意為止。」
「不一樣,」池戮描刻著他的眉眼,一手握住了他戴在腳上的紅繩:「那日有六界見證。」
「那怎麼辦呢?」虞子棲說:「還能反悔不成?」
「不成,」池戮強硬的說:「道侶雙印都已經生成,你無論如何跑不掉了。」
他的佔有慾體現在細枝末節中,很少有這麼直白表達的時候。
虞子棲喜歡他的直白,就像喜歡他的汗水。
這話化成電流從耳朵裡流竄到大腦中。這一刻的心動同深夜中升起的歡愉一樣令人心馳搖曳,腦中剎那間出現的煙花甚至比紅霞還要絢爛。
「我一直都想說,」顫慄感從心底發出,波及到每一寸筋脈,讓他整個人都產生了漂浮感。虞子棲說:「六界見不見證不重要,你喜歡,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