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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婆子車轅上跳下來,騎著一匹馬去瞭望江樓。
回到家,佟夫人正好趕上午飯,看到兩個水蔥一樣的小姑娘,立即高興了起來,樂滋滋的帶著兩個小姑娘吃飯去了。
賈故在望江樓宴請同僚,這些都是皇帝要拉攏的武官,為什麼這麼說呢,如今軍隊,還有一半不在皇帝的手裡,所以,賈故就借著宴請之名來勸說這些將領。
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而且皇帝又是正統,如今老皇帝還活著,皇帝是正經從老皇帝的手裡接過詔書登基的,比其他的人更加名正言順。大勢如此,這些人又不是傻子,自然順著杆兒往上爬。
等到太陽下山,賈故把各位同僚送走,賈貴才湊上來把上午的事兒說了。
「告訴夫人,我今天晚點回去,我和大哥請史家的兩位侯爺吃飯。」打發了那個等著回話的婆子,又派人把賈赦請來,賈故回到望江樓讓掌櫃的再擺上一桌。
想了想,把賈政也請了過來。
賈政和賈赦在家早就聽了各種版本的傳言,大部分都是說佟氏可惡,把老太太氣的差點厥過去,又說老太太在屋裡哭了半天的老公爺……
賈政想著明天找賈赦一起去尋賈故理論理論,可不到天黑,賈故的請柬就送來了。
第8章
先是賈赦和賈政來了,一上樓,賈故先給那兄弟兩個賠禮,只說昨天下人粗鄙,衝撞了府中女眷。
沒多久史家兩個兄弟來了,五個人讓了座,上了菜,賈故給每人斟酒一杯,自罰了三杯賠罪。
先說昨日的事兒,「我和內子,這麼多年就養下了珹兒一個,是十分喜歡孩子,但是自家沒有,兩位史家侯爺也知道,我和他們二人是什麼關係,儘管不入族譜,但是我和賈將軍是雙生子,我看到他小兒子就覺得如我自己的兒子一般,但是男丁教養,必是父親做主,女孩子,倒是可以借來養著,聊以安慰。我昨日和我兄長商量,把他女兒和外甥女兩個接來,在我那府裡住上半個月再送回去,誰知道,昨日下人不懂事兒,累的我這家主今日賠罪。」
史家二兄弟連說無礙,「這是人之常情,兄弟家的孩子,和自家的一般無二。」
賈政捻著鬍鬚,心想著讓賈故在元春的事情上使勁,助元春在宮中能出頭,但是如今不適合說這個,他也表示無礙,昨日算不得什麼衝撞。
幾個人共舉一杯算是完事兒,這事兒已經定性,日後榮國府也不能再拿這事嚼舌頭。
但是今天的事兒就不能輕易算了,賈政先是稱呼賈故為「兄」,又說了「…老太太年紀大了,倒是受了委屈。…」
賈故示意賈貴,把一張剛拿到手裡的單子給賈政看,「我也這麼想的,怕老太太不舒服卻不說,請了太醫院的院判給老太太請脈,這是脈案。這事兒不管如何,無論誰對誰錯,老太太年紀大了,佟氏到底是……我兒明年年底娶妻,我在這兒給兩位史侯說明,等珹兒媳婦進門了,就不讓佟氏管家,日後迎來送往的活兒不讓佟氏插手。明兒珹兒散值,讓他親自去給老太太請安,代他娘去給老太太賠罪。」
史家兄弟非常滿意,如此處理賈政也挑不出錯,賈赦保證明天親自領了侄兒去見老太太,今天發生的這件事就算塵埃落定了。
喝酒喝到半夜,五個人醉眼朦朧,賈故又說了自己只有賈珹一個孩子,可憐見的,想要養著哥哥家的孩子還弄成這樣,讓兩位侯爺作保,他要每個月養賈迎春和林黛玉二十天,剩下的十天再送回榮國府。
賈赦鼓掌叫好,賈政迷迷瞪瞪。
寫了手書,每個人自發的摁了手印,才算是散了。
賈故被婆子們架到佟夫人的正房,佟夫人還沒睡,歪在燈下打瞌睡,看到賈故被架進來,笑罵,「到了家裡還裝樣子,你能喝幾兩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