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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是的大哥，”牛牛垂頭喪氣地指著法訣。“你把靈力注入法訣中就知道了。”

柳沉淵歪了歪腦袋，試著注入一絲靈力。果然。翻不開的小仙術譜登時化成一道金光，瞬間沒入他的掌心之內！

轟

一股浩瀚的修煉訊息湧入柳沉淵的腦海之中，一陣微微的脹痛感過後，他便掌握了前半部分的塵埃訣。

“原來是這樣……妙！果然是妙不可言！”柳沉淵眼中耀芒閃動，滿臉欣喜之色，“那恐懼大仙人品不咋地。術法天賦卻是沒得說！這人造的小仙術，恐怕威力都能比得上一個真正的小仙境本命術法了吧！”

聽到老大一個勁兒地咂嘴讚揚塵埃訣，牛牛更是羨慕得滿地打滾，眼中淚光閃爍。

“這是怎麼回事？”柳沉淵看到小弟這副模樣，也有些於心不忍。心虛地問道。

只見牛牛一臉苦逼，幽幽道：“該死的恐懼大仙，咩了個逼逼！居然把塵埃訣設定成‘單傳術’！所謂‘單傳術’，意思就是這種人造的術法或武技，每次只能給一人學習。除非俺把老大你殺了，讓法訣再次現出原形，否則根本就學習不了！”

柳沉淵這才恍然大悟，同時對恐懼大仙更是深惡痛絕！

他奶奶個球啊！這老王八敢情是打著讓自己學了小仙術再去送死，給他的後裔當墊腳石的節奏哇！

不過嘛……嘿嘿，現在情況就不同了！

“想要陰老子？那就別怪老子讓你斷子絕孫！”柳沉淵森然一笑，身上再次冒出一股微弱的陰戾氣息。

牛牛感到背脊一陣發寒，彷彿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吃人的魔鬼，當下緊張道：“大、大哥，你幹嘛啦？別、別嚇唬俺呀！”

“嗯？我怎麼了？”柳沉淵似乎沒有發現自身的不對勁，一抬頭，那股嗜殺的戾氣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咦？難道是錯覺？”牛牛神經大條，吃不準剛才那種心驚膽寒之感是不是真的。

柳沉淵以為傻大個兒因為沒法學習小仙術才有點神經兮兮，便安慰道：“好啦妞妞，我也不知道這塵埃訣是‘單傳術’，不然我肯定也會給你學的對不？這樣吧，我這裡還有不少好東西，你看看……”

“不用、不用！”牛牛連聲打斷，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眼眸中是毫不虛偽做作的感激，“大哥你別這樣，這小仙術本來就是你應得的！俺一分力也沒出，就是你白給俺看，俺也不好意思。再說了，你給俺的金龍靈珠比這小仙術還要珍貴千萬倍，俺謝你都還來不及呢！”

柳沉淵有些感動，他是越來越喜歡牛牛、小六這種大塊頭了。相處起來就是舒服，不用一天到晚費盡心思勾心鬥角的。

“放心吧，哥不會虧待你的。等有機會，我再給你弄點好東西。”柳沉淵拍拍牛牛的肩膀承諾道，對他來說，只要有棵吞天樹，還怕造不出極品仙丹？

他想了想，又補充囑咐了一句：“待會我們就出去，記著，有兩件事你不能隨便跟別人說。第一，金龍靈珠，絕對不能讓人認出來。否則它就不是寶貝，而是禍害了，很有可能讓你丟了性命。第二，我的名字不能隨便跟別人說。你知道，除了你們牛門和象門之外，我把其它三大獸門都得罪死了，尤其是狼門和蛇門。

“放心吧大哥，”牛牛拍著胸脯，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就是死，俺也不會說出去的！”

柳沉淵點點頭，道：“嗯。我們走吧，這裡也沒什麼東西好拿的了。出去之後，我會想辦法偷偷在蛇門、狼門、猴門中散佈訊息，說這裡有小仙術存在。你記得告訴你大姐或者你姐夫，讓他們別來摻和。”

“好。”牛牛應諾道。

交代完畢，柳沉淵便帶著牛牛和保姆阿四原路返回山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