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溫大小姐還敢撒謊嗎?(第1/2 頁)
還是一旁的俞書榮一眼瞧出了她的不對勁;看了眼臉黑如鍋底的霍承鄴後,立馬蹲下身將她扶起,又吩咐自己的副官阿軒去拿阿司匹林過來。
感受到懷中人潮溼的衣裳,他怨懟的看了眼霍承鄴,早知道他這樣審人,他是萬不得將溫挽交給他。
“阿軒,給溫小姐拿一條毛毯來。”他叫住即將出門的阿軒交代道。
過會兒瞟到她破損的裙子,得知定是霍承鄴犯了渾,又將她安頓好後自己火速去取了消毒藥水和繃帶來。
霍承鄴全程不語。
“她這個女人,倒是慣會的勾引人。”他目光陰惻惻的,只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溫挽,又腹誹了兩句:“我倒是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招要耍。”
他的書房有暖氣,等俞書榮忙好一切,溫挽衣裳也乾的差不多了,意識也清明瞭不少。
看著溫挽,霍承鄴這才開始問罪:“溫大小姐,你說的這個女人是你的好友?她死了?溫大小姐,你的哪句話是真的?”
他走至胡悅與溫挽之間蹲下,目光來回的打量,將二人看的個透徹。
尤其是溫挽。
“我死了?溫挽你咒我!”胡悅本來就才死裡逃生,聽到霍承鄴的話一時之間氣不打一處來。
只能面目扭曲的看著溫挽,好似要她給個說法。
“說!你們是什麼關係,到底是不是你救了我們?”霍承鄴思索片刻,忽的厲聲詢問,又一下鉗住溫挽的下巴逼她仰視自己。
俞書榮有些擔心,上前兩步想制止霍承鄴的行為,卻被溫挽的眼神逼退。
而胡悅也聽明白了個大概,溫挽或許是救了少帥與俞參謀長,只是少帥不相信,此刻正審問她,只見她兩眼提溜一轉,一個主意油然而生。
片刻間,她便給溫挽使眼色,兩人鬥了兩年,溫挽自然知道她打得什麼主意。
而胡悅的心中的意思是,要想她不吐露她們二人的的關係,除非溫挽將救少帥的功勞讓給她。
溫挽閉了眼,算是預設,她不知道為什麼胡悅沒死,究竟是為什麼會出偏差,此時此刻,為了保命她只能如此,將功勞先送出去了。
“我們,是朋友。”胡悅開始掩面哭泣,隨後似乎是痛心疾首的指著溫挽:“只是,少帥分明是我所救,你救的人明明是俞參謀長,你為何,要搶了我的功勞?”
聽了胡悅的話,霍承鄴和俞書榮的目光同時放在了她的身上。
尤其是俞書榮,他不明白鬍悅為什麼突然這樣說,自己同目擊者打聽到的結果,分明是他與少帥皆被同一女子所救。
可俞書榮沒有著急言明,他看了眼溫挽,此刻的她依舊虛弱著,但見對方沒有出來阻撓,他還是沒有插手。
“你救的我?”霍承鄴眯眼打量她。
一開始,霍承鄴不信是溫挽,可如今,他更不信這個叫胡悅的女人,單從她進門時那副貪生怕死的模樣來說,就不像。
“是的少帥,我坐在你們的後一個列車,見到起火便立馬上前去救你們,而溫挽她恰好來找我,一開始她不願摻合,還是我苦苦哀求她幫忙,她才捨身救了俞參謀長。”
她楚楚可憐的說著,同時不忘狠狠踩一腳身旁的溫挽。
而她這樣做,無非是嫉妒溫挽,明明她胡悅是養在城裡嬌貴的千金小姐,而那群鄉野村民卻總說溫挽樣貌性情都比她好,她到了鄉下後竟被這樣一個村姑比了下去。
氣的她要死。
她哪裡能服氣?如今抓住溫挽的把柄,她自然是要好生踩她溫挽一番,讓她溫挽被督軍府的人狠狠懲治一番才行。
“既然是你救了我們,為何不像她一樣留在我們身邊?反而徒步去了城裡?”
霍承鄴反問,又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