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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我於死地呢?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告訴我,讓我死的明白些。”
那拿火摺子的黑衣人冷哼道:“這隻能怨你自己倒黴了,我們是……”
“住嘴!”那蒯頭暴喝一聲,打斷了手下的話,“你現在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到了閻王爺那裡,你自然一切都明白了!放心吧,你在路上不會寂寞的,我們會給你多找幾個夥伴的。”
在聽到那小夥子的自白以後,我確定了他並不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倒是這三個黑衣人及其背後所隱藏的組織濫殺無辜的行為實在令人髮指。不覺間,我已經動了憐憫之情,這個青年有些像年輕時的我,自己如果不是經常碰到貴人的話,恐怕也不會活到現在。這個青年才二十歲出頭,他未來的路還長的很,就這麼死掉實在太可惜了,我最後還是決定救他一命。
就在那蒯頭準備動手殺人的時候,我從樑上跳了下來。那蒯頭從廟門外的馬推斷出這個廟中應該還有一個人的,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一發現背後有聲音,暗器便甩了出去。可惜我們間的功力實在相差太遠了,當我落地的時候,暗器離大梁還有幾尺的距離。正當三個黑衣人要發第二波暗器的時候,我已經切到他們近身處了。
他們還沒來得及還手,甚至還沒有看清我的樣貌,我已經一把抓住了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小夥子,縱身一躍,用腳在土地神的泥塑上一點,再次飛身上樑,一使勁把主樑上的一根側梁硬生生掰了下來,然後又在主樑上一踏,從屋頂上露的那個洞裡跳了出去。當我的腳踩在屋頂上的瓦片的時候,我預感到這座破廟在我的折騰之下已經要塌了。我又借力在屋頂上一踏,跳到了地面上,一手提著那青年,一手抱著那根側梁,朝東汶河奔去。
就在我跑到河邊的時候,身後的土地廟轟然倒塌,那三個黑衣人在土地廟倒塌的一瞬間強行破牆逃了出來,雖然沒有被砸到,但卻被捲起的巨大煙塵弄得灰頭土臉,咳嗽聲不斷。我冷冷的朝後往了一眼,便將手中的側梁擲向了河中,然後抖身形跳到了側樑上面。東汶河實在太寬了,僅有這麼一個落點遠不足我跳到河對岸。就在我的腳尖踏到側梁的時候,我運用暗力一腳將那側梁踩成了兩段,自己借勢跳到後面一段上,同時猛地將前一段向前踢去,然後再在後面一段上起跳,跳到前面一段側樑上。就在這個時候,後面那個蒯頭反應了過來,朝我發來數枚暗器。周圍全是水,我無法向左右躲閃,只能跳高,腳下的斷梁被我踩進了水中,我躍起的高度計算精確,不但恰好躲過暗器,當我落向河面的時候,那斷梁剛剛再次浮出水面,我便照剛才的方法又給自己在前面弄了一個落腳點。如此幾次後我便跳到了東汶河對岸,留下那三個黑衣人傻傻站在河對岸。我剛才露的這一手已經足夠駭人的了,要知道即使是一整根側梁在水中的浮力也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這就要求我把側梁踩斷、踢開、再跳過去的這一系列動作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完,要不然我就沉到水中去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還要考慮河水的流速,踩偏了就掉河裡去了。儘管如此困難,但我還是做的異常瀟灑,就像是在水面上飄過來的一樣,把他們都看傻了,尤其是被我提著的那個青年,見我提他過河,鞋上居然沒有沾上一點兒水,驚訝的叫了一聲“天啊”。
雖然只是初秋,但夜晚東汶河的水溫也夠人受了,那三個黑衣人絕不敢泅水過來。再說我剛才露的那一手,完全凌駕了上品高手所有的功力,他們如果還敢追過來,純粹是腦袋被驢踢了。但我還是不放心,沿著東汶河又向南狂奔,同時用內功幫助那青年療傷,不一會兒便將他治好了。傷勢痊癒後,那青年開始掙扎著擺脫我的控制,但怎麼可能呢。
轉眼間就奔出了五里路遠,我估計也沒什麼危險了,把那青年扔在了地上,便準備離開。
“晚輩顧長亭,多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