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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很酥軟。
她臉上的笑容也十分的清甜。
祁州看著她,偏就是沒有那日的悸動感。
心跳平靜。
他頷首點頭,並未表現出多少的熱衷,「茵茵師妹。」
宋茵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心中不悅。
但也沒法說什麼。
淮風看見她的眼睛腫了有些心疼,也知道她下午為何大發脾氣。
但淮風拿謝聞衍沒什麼辦法。
殺不掉,控不住。
只得由著他的性子。
淮風瞥見她的脖頸,眼神冷了冷,「不是讓你戴著玉珠?」
宋茵沒想到哥哥眼神這般敏銳,心裡緊張,「睡午覺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哥哥不要生氣。」
那玉珠雖是她撿到的。
但是那是淮風用他的心頭血制的玉珠,血脈相融,有驅邪護靈之功效。
若是旁人戴著,時間一長,面板便灼熱刺痛。
宋茵之前都只掛著紅繩,再用衣領擋著,哥哥也看不出她戴沒戴。
淮風依然蹙著眉,看來他是很在意這件事。
「這玉珠在關鍵時刻能護住你,你莫要任性。」
宋茵哪裡敢反駁,「嗯。」
時翹發現。
青門宗裡有頭有臉的人似乎都很怕謝聞衍,不敢踏入他的地盤,也不敢管他的事。
師兄師妹搞到一起去這種敗壞名聲有辱門風的事,掌門長老等等都當作不知道。
沒聽見沒看見。
打死不管。
夜裡,時翹抱著嶄新的被子鋪在外間的軟塌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翻來覆去睡不著。
屋裡靜悄悄的。
窗外悄然寂靜。
時翹偷偷往床上瞟了兩眼,謝聞衍好像睡著了,悄無聲息,閉著雙眸。
朦朧月光照在他瓷白的肌膚上,嘆一句人間絕色也不為過。
謝聞衍忽的,睜開了眼。
坐起身,背靠著枕。
眼神漆黑,深不可測。
他對時翹招了招手,腔調懶洋洋的,嘶啞的聲音包含著情/欲,「過來。」
時翹嚥了咽喉嚨,被他這幅妖冶的模樣勾的心神蕩漾,他像個墮落神明。
謝聞衍不太高興,冷著臉似乎覺得她不識相,「陪我睡。」
時翹抱著枕頭,不為所動,「大師兄,你還清醒嗎?」
謝聞衍盯著她嫣紅水潤的唇瓣,舔了舔齒根,啞聲道:「快點。」他展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不然我殺了你。」
時翹心裡彆扭。
剛放下枕頭,就被他用掌風給掃了過去。
正入他懷中。
謝聞衍渾身特別冷,手腳摸起來都沒什麼溫度,他腕部使了不少的力氣,長腿搭在她的身上,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睡覺了。」
時翹他媽的真的懵。
白天明明是他不讓她爬床,怎麼到晚上就又成這樣了?
時翹動了動,「大師兄,你這樣抱著我,我睡不著。」
謝聞衍睜開眼,「嗯。」
他道:「我也睡不著。」
謝聞衍愛上擺弄她的頭髮,拇指勾著兩束隨意把玩,而且湊近了鼻尖,細細嗅了嗅她脖頸間的淺淺香氣,他溫聲細語的說:「他們都想殺了我。」
說起來。
謝聞衍算是被圈禁在青門宗這片地上。
他殺性重,有時候不高興了就想殺光宗門裡所有人,也不是做不到。
但隱隱中。
他記得自己在等誰。
謝聞衍喪失了很多記憶,唯一記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