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個A吧。(第1/2 頁)
“這幫傢伙真是過分。”菊丸盯著監控影片氣憤的皺起了眉頭。“這根本就超越了一個記者的工作職責,這跟狗仔有什麼區別。” “等一下,菊丸。”乾似乎發現了什麼,指著螢幕說道:“你們看,他們好像還不確定對面停車場裡的那輛車是手冢的。” “沒錯。”桃城幾乎變成了監控實時新聞的專業人員。他們好像沒有搞到真正的私人隱私呢,只是有網友拍攝到了一張模糊的照片,車裡的司機疑似是部長而已。 乾眯著眼睛看著手機附和道:“確實,看起來照片有點模糊呢!” “不知道該說這幫傢伙是厲害還是過分呢。天都要黑了,大部分人都散了,還有執著的傢伙蹲守呢。”河村有些抱歉的看著手冢。“明明覺著在這聚會應該很不錯,沒想到卻給手冢帶來了麻煩。” “別這麼說河村。”手冢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件事本來就和你沒關係,這種情況我早就有預料。而且我還很慶幸今天能夠在這裡而不是其他地方。” “只有在值得信任的人那裡才會得到安全感吧。” “是啊!如果換做其他地方現在還指不定是什麼樣子呢。” “好好的職業就是被這幫人搞得烏煙瘴氣的。”菊丸感同身受的嘆氣,作為記者的兒子,他似乎對此深感氣憤。 “生活所迫嗎?我聽說這些傢伙也要為所謂的KPI奮鬥呢。”不二狡黠的笑意毫不掩飾的投向手冢。似乎在說——國光要不要做個好人? 自從確認關係以來,他這種時不時的挑逗行為似乎越來越明目張膽。 手冢看在眼裡,完全縱容不二偶爾的腹黑。 “我不想在釋出會之前扯出麻煩。”手冢說:“不管德國那邊再搞什麼名堂,會長對我還是有恩情的,我不能對他做出什麼不義之舉。” “很像手冢的風格呢。” · 太陽戀戀不捨的沒入地平線,留下餘熱作為自己勞作一天的印記。 月亮高掛在墨藍色的天空上,在河水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岸邊草叢傳來時短時長的蟲鳴,遠處喧囂的熱鬧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的迴音。 手冢踏著穩健的步子,獨自一人沿著河岸往公園的方向走。 忽而吹來的一陣晚風,吹動波光粼粼的河面,滿天星河投下的倒影彷彿是多年前叢林深處,那些在湖面上起起落落的星星點點。 那天夜晚的螢火蟲和蟲鳴彷彿是被誰譜寫出的一段有聲有色的音樂劇,只是站在其中的兩個人都以為自己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觀眾。 那天手冢確實地注意到了不二的異常,但是那時候的他似乎並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自從在網球社相識以來,兩個人幾乎天天見面,偶爾一起讀書,一起聊天。在手冢的心裡,不二是一個有著絕對天分但是從不願意顯山露水的可敬對手。 探求不二的實力到底有多深也成了他長久的目標之一。 久而久之探求變成了關注,在他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慢慢演變成了等待和縱容。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決不允許毫無鬥志的人走上球場,成為稱霸全國的拖油瓶的冰冷信念,在不二的身上卻變成了默許。 可是當他意識到自己這幾年對不二始終有特殊對待的時候已經是國中三年級了。 即便是對自己的想法產生過懷疑,但是本能騙不了人。默許,縱容,甚至是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溫柔都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內心。 所謂情感之間的界限到底是什麼?手冢曾在每一次的情感流露之後默默地審視,細細的推敲。在確認那是不同於友情的愛情之後,反而有了欣喜的感覺。 這份欣喜在愛情的萌芽階段變成了小心翼翼的傍近和獨一無二的溫柔。 會在觀看比賽的時候自然的站在他身邊,在比賽結束之後耐心的等待。 他總是等待著他,將自己的背影留給他。而現在,好像一切又理所當然的顛倒了過來。 雲層好像覺著月亮有些多餘,毫不留情的將它擋在了身後。公園的路燈撒下溫柔的光影,在一大片被昏黃的光圈所包圍的地方,一個身影隨著鞦韆輕輕的擺動。 不二半坐在鞦韆上,幅度微小的一蕩一蕩,夜風拂過,他齊肩的碎髮輕輕的飄起。不知道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