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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些，微顫聲音說：&ldo;現在的我是幽體，你碰不到我，但能碰到我吸入的屍油之火。&rdo;

&ldo;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do;我皺著眉頭說，&ldo;語慈姐說了，用陽火也能熄滅屍油之火，我只需要找到點燃陽火的辦法就行。&rdo;

沈雨晴搖頭：&ldo;陽火點燃的辦法是道家不密之傳，怎麼能輕易找到?趙雲峰得他師傅真傳，才會學點燃陽火的皮毛之術。其實他點燃的陽火並非純正的道家陽火，只是恰好能剋制住屍油之火罷了。&rdo;

&ldo;咱們可以在別墅裡尋找點燃陽火的方法啊!&rdo;我急道。

&ldo;點燃陽火方法就在趙雲峰的腦袋裡，可惜他的記憶被施展了道術，我也翻不出來。剛才我穿過他身體時試過，沒能找到。&rdo;沈雨晴說。

&ldo;你就這樣心甘情願被燒成虛無?&rdo;我問。

&ldo;你能為了我踩滅屍油之火，我當然也該為你吸走屍油之火。&rdo;沈雨晴臉上露出勉強笑容，&ldo;來而不往非禮也，不是嗎?再說了，我心願已了，不管是進陰間還是化作虛無，我都無所謂。話又說回來，現在人大多是無神論者，不死是不知鬼魂確實存在的。很多人都認為人死如燈滅，一了百了。我這種死，無非是人們認知的那樣，一了百了，再無牽掛。&rdo;

&ldo;真的無牽無掛了嗎?&rdo;我看著她，嘆息著說。

沈雨晴盤膝坐在地上，雙手抓著膝蓋，猶豫著不知怎麼回答。

沈語慈走了過來，說：&ldo;當初夏涼和我猜測你的執念，認為你的第一執念是復仇，第二執念……是藍老師。&rdo;

一滴眼淚從沈雨晴的眼中流出，順著她臉頰流下，從下巴低落，不等掉落在地，便在半空化作一縷白色霧氣，瞬間飄散。

&ldo;藍老師得知我們要針對你之後，表現出很樂意的樣子。&rdo;我說，&ldo;從你的視角上看，他那麼做很對不起你，但在我們眼中暴戾的你只是給他一些肉體上的懲罰，並沒有殺害他。從這點就能看出，你對他還是有執唸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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