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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不說話,舌頭被貓叼走了嗎?好像一個小啞巴。&rdo;
&ldo;他就是啞巴。&rdo;
忽然插入的一個聲音讓我一驚,回頭,看見文湛就站在院落的外面,停了一下,緩步走進來。
他說,&ldo;這裡的人都是啞巴,不會說話,不會讀書,不會寫字,每天只會做一件事情。養花的養花,餵鳥的餵鳥,養兔子的養兔子,還有一個人專門餵金魚。&rdo;
&ldo;怎麼不說話,很驚訝是嗎?&rdo;
他慢慢向屋子裡面進去,我跟了過來。
&ldo;是挺驚訝的。&rdo;
我連忙笑著說,&ldo;這些還都是小時候喜歡的東西,那個時候我一聽那些個侍讀學士、內閣大學士之流的講經佈道我就頭疼,總想找些個能解悶的玩意。&rdo;
近兩年,太子似乎和我就沒有好好說過話,先前我在玉熙宮呆著,後來這又搬出皇城,住進現在的祈王府,我就更加不可能到東宮後面來了。
我說,&ldo;我沒來這裡也三、四年了,沒想到殿下還留著這些東西……看來殿下也沒那麼討厭我。
殿下,其實崔碧城也不是壞人,他雖然一直在南邊做生意,不過那都是崔家自己的買賣,小打小鬧的,和製造局扯不上關係。這次的事不全是他的錯,他都被嚇的病糊塗了,您就饒了他吧。&rdo;
文湛淡淡的說了一句,&ldo;閉嘴。&rdo;
我摸摸鼻子,似乎上面全是灰,於是,我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說實話,我根本就看不出文湛的情緒是好是壞,他把自己包裹在一層繭裡面,外面是白色的絲,透不出悲喜。
屋子裡面燻了白合歡的味道,有淡淡的纏綿悱惻的味道,那邊的大檀木床也被收拾過,旁邊的小几上放著一些瓶瓶罐罐,該有的都有,一應俱全。
其實,我還特意看了一眼那邊鋪開的床,還有褥子。
所幸,只是平時用的東西,連鋪床用都是月白色。
我還真怕上面再擺一塊白色的綢巾,然後邊緣再繡著鴛鴦戲水,搞得和新娘子過門、新婚夜開苞驗貨的一樣,那樣說不定我就不管老崔的死活,立馬扭頭走人了。
其實……
眼前的情景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想我的臉一定成苦瓜了。
我不知道,我怎麼個模樣才能表現出自己非常之&l;心甘情願&r;。
我是不是應該像觀止樓的那些倌兒一樣,馬上把自己的衣服扯開然後跳上床,大開雙腿,歡快的說‐‐&l;嗯快來呀&r;
還是應該非常扭捏的攥緊自己的褲子,夾緊雙腿,好像一個待宰的鵪鶉那樣,欲哭無淚的呻吟‐‐&l;嗯不要&r;
這兩樣都夠炯炯有神的。
觀止樓那些人為了銀子,我為了崔碧城。
不過,我實話實說,老崔那張水墨圖的小臉兒在我心中,可比不了白花花的銀子美艷華貴,絕代妖嬈。
文湛緩慢靠近我,在我身後,伸出雙手,從我背後抱住了我。
他的手指把我束髮的絲帶解開,長發披散,我扭頭,他的牙齒輕輕咬住了我的耳朵。我深吸了一口氣,用雙手攥緊他攬住我的手,卻被他扭開,然後文湛單手扯開我的腰帶、長袍,還白絲的裡衣,我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
他的手臂橫過我的胸膛,而手指則在我左肩受傷的地方揉搓著。
&ldo;疼!&rdo;
我大叫了一聲。
&ldo;那裡的傷還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