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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知死活的小輩計較。”
“於兄,你知道這小混蛋說話多可惡?”銀衣劍客殺氣騰騰地向姚文仲走去:“我要他後悔八輩子。”
姚文仲的話,也惹火了南門靈鳳。他不曾見過鳳凰,當然不知道鳳凰是怎樣向異性求愛的,世間已經沒有這種神話中的鳥,他只見過孔雀。
南門姑娘芳名叫靈鳳,被他形容成孔雀低了一大截,怎不惱火?
“你怎麼胡說八道?登徒子!”南門靈鳳衝姚文仲冒火地罵:“不會說話就閉上嘴,沒人認為你是啞巴,真是豈有此理。”
姚文仲是有心人,他已經收到預期的效果,準備把火點旺些。”
“很抱歉,姑娘,在下不會說話確是實情。”他站起笑吟吟地抱拳陪禮:“只是指在下是登徒子,在下可擔當不起,要知道,並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登徒子的,必須具有登徒子的條件。你看,在下無財無勢……”
銀衣劍客已到了他桌旁,手按上了桌面,一碟菜突然離桌飛起,向他的臉部飛砸。
他陡然一驚,也無名火發。
這不是拍桌將碟震起,而是借物傳勁,正是天下一僧伏龍尊者的佛門神功的另一流派絕技。
借物傳勁本來不算什麼絕技,人使用刀劍本來就是借物傳勁,而天下一僧的這門絕學,可以折向傳力。銀衣劍客手向下按桌面,力道折傳至碟,碟再折向上飛傷人。
假使重拍桌面,菜碟也可以跳起,但力道大半消失,決不可能傷人。而銀衣劍客是不著痕跡輕按桌面,菜碟飛起的勁道極為可怕,速度似乎並不太快,但帶起的勁風已可看出非同小可。
銀衣劍客要一舉毀去他的面孔五官,手段不光明,卑鄙惡毒而且陰狠。
倉促間,他噴出一口丹田真氣。
這是玄門內丹正宗玄功,修至地行仙境界的人,可以吞火吐劍,先天生秉賦不足的人,練一百年也毫無所成。
他還沒修至這種境界,但已是超塵拔俗的成就了。
菜碟與菜餚在他的面孔前突然折回,反而向對面的銀衣劍客飛撒,甚至連湯汗也一起反飛。
同一瞬間,銀衣劍客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他的右掌,也從下面吐出。
客店的食桌,比一般家用的八仙桌為大,便於不同伴的客人共桌,足有六尺見方。兩人相對攻擊,各懷機心,本來就彼此皆已暗中神功默運,攻擊必定石破天驚。
在轟然大震碎磁亂飛中。兩人同向後退,沉重堅實的食桌,象拉朽般崩碎下塌。
暴亂中,穿黑勁裝的於兄,悄然出現在姚文仲身後,迎著急退而來的姚文仲背部,一爪抓出。
側方同時伸來一雙纖手,奇準地扣住了於兄的脈門,抓勢半途而廢。
同一瞬間,姚文仲上身反向前僕,雙腳兇狠地後踹。他發覺身後有人偷襲,不假思索地反擊,身形已控制由心,反擊出乎本能,行動趕在唸頭的前面,危境中,這種反應是保命的不二法門。
雙腳齊中,絕技驚人。
於兄大叫一聲,左膝幾乎被踹斷,砰一聲大震,後退時背部撞在牆壁上。
制住於兄脈門的人是南門姑娘,她驟不及防,右脈被姚文仲的左靴擦過,要不是及時扭身閃避,必定被踹實,嚇了她一大跳,感到被擦處火辣辣地很不好受。
諸多變化,發生得快,結束也快,像是同一瞬間發生和結束。
對面,銀衣劍客臉色一陣青,穩下馬步,虎目中殺機熾盛,手搭上了劍靶。
姚文仲剛躍起,發覺自己必須面對一頭髮威的雌虎。
“啐!我幫你攔阻這個姓於的偷襲鼠輩。”南門靈鳳柳眉倒豎,氣勢洶洶:“你是這樣謝我的?嗯?”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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