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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降。

「開個馬自達還飛起來了操！」成新意氣呼呼地轉頭，眉毛立起來，臉上滿是戾氣。

他拉著舒楊上下看：「你沒事兒吧？走路上發什麼呆啊？喊你你不答應，怎麼連車來了也不知道讓？！」

舒楊剛剛回過神就被這一通吼，有點懵，因而沒說話。

兩秒之後，成新意放開他：「對不起舒大哥，我激動了。」

「沒事沒事。」舒楊擺擺手，「是我對不起，我走神了，抱歉嚇到你了。車來之前你在說什麼？我剛才沒聽清。」

成新意的表情有點奇怪，但還是沒提起先前的話，最後放低了聲音：「你怎麼了？想工作呢？」

舒楊帶著他到街邊下樓梯，朝商場的負一樓走：「也不是，想很多事，所以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成新意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舒楊餘光瞥了瞥，不露痕跡地讓了點，成新意卻猶自不覺，又往前湊了湊。

我們不熟吧弟弟？

舒楊想想還是沒開口，成新意摸摸下巴：「你給我講講你為啥被炒了唄？」

「我不是被炒的。」舒楊認真道，「我是自己走的。」

成新意：「那為什麼？」

舒楊：「專案出了點意外，得有人承擔責任。」

「那還是被炒了。」

「……你說被炒就是被炒了吧。」

「專案是你負責的？」

「不是。」

「那為什麼？」

舒楊沒說話。

成新意想了想：「被人拉去背黑鍋了？」

舒楊搖頭笑，指指入口，趁機拉開他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小朋友，你這麼問是指望我說點什麼？告訴你職場黑暗？還是傾訴一下心裡的不滿？或者想看我哭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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