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2 頁)
她的嫌棄已都在臉上,沒必要再補一刀。
「你們醫學不發達,或許不清楚這病的可怕。我給你舉個例,曾有一位年輕女教書先生,體檢查出了愛滋,嚇得全校二十多個男女教書先生都跑去體檢,甚至還有他們的上級部門領導也湊了熱鬧。你,懂我的意思嗎?」梁辛說得有點渴,希望這些話能有些效用。
「愛滋是何病?」
秦商這會兒真有點被陌生的言詞繞暈,但對方想表達的基本意思他能猜得到。
「就是……兩性關係雜亂不堪的人很容易得的病,無藥可醫,必死無疑的那種。比方說你們兄弟其中一個去妓院染了這種病,就會傳給你們共有的妻子,妻子再傳給你們,你們再傳給各自的妾——」
話到此處,梁辛忽地住嘴。
她驚恐地瞪著身前的男人,再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嚇出一身冷汗來。
昨晚只忙著驚嘆,忘了自己也曾參與到那條變態「食物鏈」。
「收起你那見鬼的表情,除洞房夜我並未進過她的房,那之後也只你一個女人。」秦商憤然出口,顯然很不滿對方的反應。
梁辛聞言,不管他說得真假,此時也被他的態度稍稍安慰。
他表明和那妻子只過了新婚之夜,之後也只猴子她娘一個侍妾,萬一誰沾了不乾淨的東西,他也不在傳染之列。
「事已至此,這個問題不要再談了,反正我已經被趕了出來,再回去也沒面子不是?我在這兒挺好,有吃有喝有娃陪,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真的沒有半點心思想去趟秦家的渾水,你們就任我在此自生自滅吧。當然,如果每月給點錢就……更好了。」梁辛揮了揮手想扇走剛才的尷尬,打定主意不再和男人談過界的內容。
她一個沒開葷的少女,裝婦女奶娃已突破底線,再以小妾身份談床事……沒法淡定。
「乾淨清白麼?」
秦商呢喃著這簡單的四字,無力地靠在桌上,合上沉重的眼皮。
他何嘗不想秦家在外面眼中,也是這簡簡單單的四字評價。
「喂,你是不是困了?已經很晚了,就算有話也以後再說,趕緊回去休息吧?」梁辛起身倒了杯水,發現某人已趴桌上不動了,頓覺不妙,連忙叫出小毛:「快去把李勇找來,把他主子攙回去。」
早上小弟擾人清夢,晚上大哥鳩佔鵲巢,這兄弟倆是成心不讓她睡覺吧。
小毛在耳房將一切動靜聽在耳中,雖不如秦商明白得多,也已不敢再勸,當下領命就奔了出去。
不過帶回來的訊息卻不如人意。
「什麼?要留在我這兒過夜?」
梁辛看了看癱死的男人,再瞅瞅自己那頂多一米二的拔步床,「我肯定是不願與人分享這張小床,且夜裡還要多次餵那小吃貨會吵著別人。不如你的大爺你伺候,讓婆子來把他挪你床上將就一下?」
李勇不敢隨便做主子的主意,那麼今晚這貨要留宿是早就做了決定的。雖然她自己不願伺候,也不能一口否決小毛的意願。
故而有了這個試探。
「不行不行,奴婢可不敢招惹大爺,奴婢的床還沒您的大呢。」小毛急得忙搖手,一副推辭模樣不像作假。
從前在秦府就覺得大爺一臉兇相,從未有個好臉色,不只她,誰有那膽量爬床?她能伺候姨娘小姐已是福分,旁的從未想過。
「那就把院子裡的躺椅搬進來,咱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會讓他趴在桌上過夜。」梁辛勾了勾唇,很欣慰小毛的覺悟。
「讓大爺睡躺椅?這……似乎不太好吧。」
「明日酒醒說他自己非要睡的就好了,和咱們沒關係。」
「可大爺平時話少,只怕酒醒對您不滿也不會說出來,憋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