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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像是被直接從睡夢中揪起來的樣。驚異不定的望向高高在上的帝王,官員們心裡開始打鼓。
鄭太傅此時更是不知發生什麼。昨夜太傅府突然被人闖入,不由分的便將家人全部控制起來,他和夫人也被分開關押夜,直到剛剛才被帶過來。在到達裡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抓的他,惶恐的望著上首的帝王,鄭太傅想要喊冤,想要求情,但卻被白布堵住嘴,只是支支吾吾的哼哼著。
他身邊的鄭夫人也同樣的被堵住嘴,晚上的冷風讓養尊處優的人已經開始身體發虛,此時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恐慌的流著淚。
抬起手壓下,止住朝堂之上的議論聲,蕭弘輕輕笑:“諸位愛卿。朕昨日聽聞鄭太傅府上有人感染花,便急忙派出太醫前去診治,並將太傅府隔離起來。經太醫院的確診,原來感染花的是鄭夫人。”
話音剛落,靠近鄭夫人的幾位官員齊刷刷的躲開大步。
時候大家才注意到鄭夫人白皙的脖頸上有淡淡的紅斑,看起來的確是……頓時,殿上的議論聲再起,甚至有的官員面上的惶恐已經表露無疑。
冷眼看著朝堂上的官員百態,默默記住幾個不慌不亂、鎮定自若的身影。蕭弘才開口:“各位愛卿不用慌張,朕還在裡。”
話好像是定心丸樣,立刻壓住滿堂的嗡嗡聲。
視線掃過神色各異的官員,被他並不算冷厲的目光所到之處,所有人皆垂首躬身,試圖挽回剛才失態的模樣。蕭弘卻並未計較些,只看著臉色蒼白惶恐的鄭夫人問道:
“太傅夫人,朕著實覺得奇怪。為何染花,卻未傳染給別人呢?尤其是的丈夫——鄭太傅?”頓頓,語氣突然變得凌厲:“鄭府之上難道早已有治癒花的靈丹妙藥,卻隱瞞不報嗎?!”
鄭夫人早已被連串的變故嚇壞,惶恐不安的搖頭,卻支支吾吾不出話來。蕭弘手指輕輕擺,押著二人的侍衛立刻會意,將鄭夫人口中的白布扯出。
“陛下,臣婦不是感染的花,而是中毒……”此話出,立刻引起朝堂之上的又次譁然,而還欲話的鄭夫人卻已經再次被堵住嘴。
見到幕,幾個聰明的大臣心中已明,立刻閉口不語。
“毒嗎?”不同於百官的或驚訝或緘默,蕭弘扯扯嘴角,手臂揚,個白色的瓷瓶落到地面,從地毯上滾過,直到鄭太傅的面前才停下來。
“似於花的奇毒,就是從謙妃的宮中搜出的。本來,朕頗為信賴太傅,相信太傅不會牽扯於此事之中。但今日見,太傅夫人竟然認得此毒啊……”未盡的話語,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鄭太傅此時早已跪趴於地,痛哭連連,偏口中又被堵住,不出話來。
在旁的文武百官此時當然已經明白出是為什麼:陛下要除掉鄭家。
其實鄭夫人所中的毒正是蕭弘派人灌下的,所以當然知道是毒而不是花。但皇帝就是事先知曉,毒就是從家的手裡流出的,又能辨別的嗎?今當著朝臣的幕,不管大家心中有何疑問有何猜測,都無不明白的表達出帝王的決斷。
不許有疑問有懷疑。因為那個年輕的帝王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諸臣——朕只聽朕想聽到的,否則就閉嘴。那堵在鄭太傅夫婦嘴上的白布,不只是白布那麼簡單。
“報!屬下奉旨搜查太傅府,在太傅府內搜得毒藥和解藥各十餘瓶!”個侍衛打扮的人時從殿外走入,高聲道。
“鄭太傅,還有何話?”站起身,幾步走到臺階前,俯視著那個昔日在朝堂上作威作福,現在痛哭流涕全無形象可言的人。
“楚尚書。”刑部尚書出列。
“臣在。”
“此案交由全權處理,務必將此案調查清楚。毒到底是從何而來,是何人用心如此險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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