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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得檯面的,我就不去前線搗亂了。”
其實任刃清楚,自己的武藝絕對不低,十幾年來父親親自教導又會差到哪去?可是一來他若是上戰場父兄必然都不放心,還不如不去免得他們擔心;二來若是去了前線怕將士們多心反而不美了。
“爹,我倒是可以充軍醫。”任刃說。
“軍醫?”任封疆和任鋒真的驚訝了,從沒聽說任刃何時學過醫了啊。
“爹,我這一年多一直在宮中作太子伴讀鮮少回家,但其實大多數時間太子是有很多政事要幫著先帝處理的,所以我閒來無事翻了許多醫書,也算略通岐黃之術了。”
二人都更是疑惑,任刃早產,身體一直虛弱,幼時幾乎每天都要被逼著喝藥,最是厭惡鼓弄那些湯湯藥藥的東西,怎麼會主動去學了醫術?
“爹,大哥……”任刃自然知道他們疑惑什麼,“其實在宮中時,一次我身體不大好,” 忙伸手安撫露出焦急之色的父兄,淡淡一笑:“陛下當時宣了太醫來,那位太醫便一直幫我調理身體,一來二去也和那位太醫熟識了,便略學了一些,後來想著自己的身體自己會調理才是正事,閒來無事也就看了些醫書。”
其實任刃倒不算是撒謊。上一世,他被圈養在後宮之中,那人除了要用到他去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時才來找他,經常一個冷落便是數月。那時的自己心心念念都是見到那人,鬱結於胸便將多年的病症引了出來,一病不起。迷迷糊糊間是秦太醫為他診治,他稍好些後秦太醫更是常來陪他聊天,教他醫理,也算打發了時間了。
所以他說略通醫術其實是謙虛了,他可是跟隨著秦太醫學習了十年之久。
不管怎樣,這個說法還是被父兄接受了當晚,任封疆當著眾將士的面宣佈了任刃的軍醫身份,並將他的名字寫入了軍碟之中,算是正式落了名。
任刃也很乖覺的與染墨收拾了細軟搬到兩個醫童的營帳之內同住,不再搞什麼特殊了。任封疆和任鋒阻攔了一下,見他主意已定就也沒再強迫。
第二日上路的時候,由於軍醫要料理隨軍攜帶的藥材,任刃命染墨繼續隨軍前進,自己坦然的帶著兩個小醫童坐了馬車,不再去折磨自己的大腿和臀部。此時任封疆和任鋒才明白過來,什麼穩定軍心說的冠冕堂皇,他明明只是想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能賴馬車吧!
顛簸的土路晃得人雙眼發暈,任刃無奈的扔下手中的醫書,靠到了馬車的內壁上,書是看不成了。
打量著眼前窩在馬車移交兩個十歲左右的小藥童,看著兩個孩子嫻熟的翻撿著鋪晾的藥材,任刃便湊了上去幫忙。雖然都是些常見的藥材,但曾經十年如一日的幫著秦太醫幹活,手法自然是比兩個孩子要熟練的多,少年細長的手指迅速的拈起乾枯的藥草,揀摘歸類,動作嫻熟的儼然就是行家中的行家。
他舉動吸引了兩個醫童好奇的目光,圓頭圓腦的那個先開了口:“你師從何處的?”
任刃一愣,回望他,“怎麼了?”
圓臉醫童猶豫了下,說:“手法與我們的很像。”
任刃聞言失笑:“無非是挑挑揀揀罷了,有什麼像不像的?”
兩個醫童不確定的對視一眼,便沒再說什麼。
“對了,” 這次是任刃發問,他指了指座位上一摞的醫書,“這是你們倆的嗎?”
“當然不是。”二人齊聲道。
任刃一聽也是,那醫書很是珍貴,堪比宮中的藏本了,怎麼會是兩個小醫童的。但居然這麼不知珍惜的隨意仍在馬車裡,任由人翻看,讓任刃有些心疼了。
“那是林大夫的。”圓臉醫童說。
“林大夫?”
“恩,是我們軍醫啊。”
“啊?”任刃愣了,“那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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