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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我就不打擾了。這蠱毒也是急不來的,兩位先稍事休息,明日再想辦法吧。”
任刃和林澤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他們之前刻意親密曖昧的舉動果然引起了三皇子的注意,那麼,之後兩人若是有什麼話不方便被門外的人聽到,便有了可以說話的途徑了:情人間的呢喃,聽不清也不奇怪不是嗎?
直到確認三皇子的離開,林澤生才抓住任刃的手腕,將他帶向床鋪,一個用力就將人推倒,自己隨後壓下。
任刃先是一驚,然後便敏銳的察覺到外面有偷窺的人,便順勢抬手拉了一把,將林澤生的肩膀攬住,看起來像是他將林澤生拽倒到自己身上一樣。
對他的主動很是滿意,雖然是因為某些客觀因素,但林澤生明智的忽略了這些,毫不客氣的將懷中的人摟緊,壓在他的身上,四目相對。任刃還未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落下。
長達近兩個月的擔憂終於有了釋放的途徑,他以近乎粗暴的方式啃齧著他的唇瓣,力道之大讓任刃疼的皺起了眉,剛要張嘴抗議卻方便了他舌頭的動作。就那麼不客氣的探了進去,捲住他的,抵死糾纏。
許久,久到林澤生和任刃幾乎都忘了這樣做的初衷,兩人交纏的身體才緩緩的分開。一個翻身躺在任刃的身側,伸手一撈將人攬進懷裡,兩個人側躺的身體緊緊相貼,將嘴唇湊到他的耳邊、臉頰,深一口淺一口的輕啄著,感受著唇下格外溫熱的觸感,極為小聲的問著:“你為何不肯離開?他們對你怎麼了?”
被他騷擾的部位有些微癢,任刃躲閃著避開他的騷擾,壓抑著還粗重的呼吸,回道:“我爹與澤國通敵書信,戰船燒燬一事。”外面的人因為見不慣兩人的親熱,已經別開了臉,趁著這個機會盡量簡短的將話說清楚。
林澤生一聽便明白了:“你怕陛下的猜忌會毀了任家?”
任刃默默點頭。
林澤生卻突然笑了,翻身又壓到了他的身上,自上而下的俯視著他,因情動後格外生動的臉龐漾著笑意,唇緩緩地貼到他的耳邊呢喃:“那麼就讓他不再猜忌好了。”
任刃訝異的看著他,也顧不得他此刻的曖昧姿勢,輕聲否認:“怎麼可能,他疑心極重的……”
林澤生打斷他,道:“只要讓他知道,任家是他招惹不起的,他自然便再也不用猜忌了。”
輕柔的幾乎飄散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張狂,讓任刃愣住。
難以逃離
他說,讓蕭天弘知道,任家是招惹不起的。//。mingshulou。//
好像被困於黑暗中許久已經變得迷濛的雙眼,突然覷到一絲光亮,豁然開朗。
忠君愛國的思想,早就深入人心。即便是陰狠毒辣如任刃,即便是對蕭天弘再生不起愛戀之心,任刃也從未想過將那個帝王拿捏於手掌之中。蕭天弘對不起他,卻對得起天下人,任刃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百年不遇的明主。
在這個年代,在人們的眼中,蕭天弘便是華國,君國一體。任刃不會因為蕭天弘,而背叛他的祖國。
聽聞“帝王蠱”一事時,任刃只是震驚於這傳承下來的秘聞,卻從未想過利用這一點。即便是為了保住任家,他也從未想過以此為切入點與蕭天弘談判,不是不忍心,而是根本興不起這樣的心思。
任刃從沒想過,把自己放在與那人相等地位上,以蕭天弘的生命作為要挾。
在至高無上的皇權下被禁錮的思想,哪裡有置身局外的林澤生看得清楚?如今突然被林澤生點出,任刃只是愣了愣神,便笑了。
既然有籌碼在手,他還有何懼?
所以,即便是那個帝王信了他任家有不臣之心又如何,即便是任家的結局再現又如何?我們大不了,以命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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