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噩夢噩夢(第2/4 頁)

著頭，默不作聲，熟視無睹。

葉歌認得那個女人，是剛新婚不久的穆霜姐姐，也認得那些被押解的村民。

胸腔劇烈起伏，雙拳緊握。

那些所謂的鬼只不過是一些穿著奇形怪狀衣服的外來者而已。

即便再怒火中燒，他也得冷靜下來。

以他現在的情況，又有什麼資本去和他們正面抗衡。

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默默等待著，等待著那些押解村民的外來者走遠，再走遠些。

那他就有機會，去嘗試心中那個大膽的想法：他要殺了那頭肥豬。

10秒、30秒、1分鐘，時間一點點流逝。

直到2分鐘之後，周圍只剩下空蕩蕩的街道和房屋劇烈燃燒的噼啪作響聲。

葉歌左右環顧之後，一個快步衝出了暗巷，朝著街對面的院子飛奔過去。

來到院門前，朝院內張望，那頭肥豬並不在院內。

閃身進院，一具手握魚叉的年輕男子屍體，直直的躺在血泊之中。

是李哥。

集市賣魚的李哥。

就算倒在了血泊之中，憤怒不甘的表情依舊刻印在他的臉上。

葉歌都能感受到：他當時多麼想用手中的魚叉，插死那頭欺辱他妻子的肥豬。

但他終究還是死了，瞪著雙眼，是如此的不甘。

來到近前，葉歌想要取走他手中的魚叉，卻依舊緊握，不肯鬆手。

葉歌俯身輕聲安撫：“李哥，就交給我吧，我會為你報仇。”

緊握的手，鬆開了。

接過李哥手中的魚叉，手掌在其臉上拂過，合上了他怒目圓瞪的雙眼。

屋內已經沒了穆霜姐的動靜，只有那頭肥豬酣暢淋漓衝撞呻吟之聲。

葉歌咬牙切齒，緊握魚叉，用盡可能小的聲音悄聲摸進屋內，一點一點逼近。

屋內到處都是散亂的衣物和倒地桌椅板凳，一片狼藉。

牆上還掛著一疊還未撕完的日曆。

9月28日。

今天是9月19日，也就是9天后，正是秋祭結束之日。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心俱震。

呆愣良久，才緩過神來。

做著深呼吸，一遍遍的暗示自己：這只是個夢，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心情緩和後，裡屋那一陣陣的呻吟聲再次傳入葉歌耳中，將他混亂的意識重新喚醒。

這一刻，葉歌化身黑暗陰影下怒獸，學著獵人的模樣，朝著裡屋那頭肥豬，悄然靠近。

而，裡屋的那頭肥豬就是他的獵物。

那頭肥豬似乎已經到了最後一刻，正想要發洩心中塊壘之時，雙眼瞳孔瞬間放大。

他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全身抽動了幾下，歪倒在了一邊，徹底斷絕了生機。

這個醜陋猥瑣的胖子，直到最後都沒有察覺身後陰影中的葉歌，一把魚叉直接從其腦後貫穿，從嘴部刺了出來。

葉歌不敢正眼去看，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就算此人罪大惡極，就算在夢裡，依舊讓他有些不適地乾嘔起來。

潛意識中卻不斷告誡他，趕緊離開，不能逗留。

再無法接受，他也得振作起來。

閉上眼睛，深呼吸，平復心中的惶恐和不適。

片刻之後，葉歌從地上撿起幾件衣服，蓋在了穆霜姐的赤條之上。

隨後，探出兩根手指，放在其鼻下。

葉歌微微鬆了口氣，低聲自語：“還好，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

不知道穆霜姐醒來後，是否能堅強的面對現實。

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