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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可當我問到裴湛藍家庭狀況時,小穆警覺性馬上升高,再不跟我多說了。
不說也罷,這年頭大家都流行有秘密,好像必須這樣才算有深度,像我這樣生活簡單如白開水的人估計是沒啥前途了。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裴湛藍應還未娶妻,也就是說,我遇到了一個珍貴而稀有的黃金單身漢。
雖然我這輩子投生的這個朝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但我畢竟帶著前世的思想,與已有妻室的人交往總感覺自己跟個小三似的,更別提多人共侍一夫了。我要尋的,定是個未婚之人,能專一待我,如我一心一意地待他一般。只是在這個時代,我也知道這基本算 “不可能的任務”了,但不管怎樣,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搞不好老天一高興,真能派給我一個專一的夫君呢。
這日小穆照例端來熬好的藥讓我服下,我的傷已好了不少,實在不想再吃苦澀的藥汁,便笑著說:“錦兒,藥先放下吧,我一會喝。”
小穆柳眉一挑,“不行,公子說過,藥要趁熱喝,涼了就失效了。”
我翻了個白眼,真是個小木(穆)頭!簡直把他家公子的話當聖旨。 “都說了待會再喝,我現在喝不下。”
“不行,快點喝掉!”小木頭寸步不讓。
“不喝!”我毫不示弱。
“喝掉!”
“不喝!”
。。。。。。
一番僵持後,小木頭垮著臉出去了。
我重新倒回床上,準備再睡個回籠覺。忽聽門響,這小木頭還真是倔,竟然還不死心。
我乾脆拿被子把頭蒙上,嘴裡喊著:“說了不喝就不喝!”
一隻手輕拉我的被子,我拽著不松:“你好煩吶,那麼苦的藥讓你每天喝試試!”忽聽得布丁嗚咽了幾聲,這個聲音…往往是它發騷時候發出來的。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猛地把被子掀開,一張俊美的臉龐映入眼簾。我頓時結巴起來:“那個…裴公子…你來了怎麼也不說話呀…”
裴湛藍一手持藥碗,一手扔拉在被上,醇和清明的眼睛看著我道:“聽錦兒說你不肯吃藥。這藥很苦是麼?”
“是很苦,嗯…其實也沒那麼苦,但每天喝很苦…”我心裡暗罵自己沒用,又不是說繞口令,其實我是怕他生氣,為我開方子我還嫌藥苦,豈不要被人罵作不知好歹。
“良藥雖苦,也是為了病體早愈。明日我會在方子中加3錢蜂蜜,可以略減苦澀。但不能加多,否則影響藥效。今日你暫且忍耐一下,先服了吧。”他唇邊帶著溫和的微笑,目光流轉,燦爛如夏夜繁星,不由看得我痴了,別說是服藥,就算是服毒我也會毫不猶豫。
我接過藥碗,一口氣喝了,忍不住呲牙咧嘴,確實是很苦!
他靜靜地看著我喝完,一伸手到我眼前,攤開的掌中是一塊桂花糖。我心裡一陣暖意流過,原以為裴湛藍是個冷漠之人,但今天之後我準備重新定義他。
我把桂花糖含在口中,滿口滿心都是甜的。裴湛藍拿起藥碗欲離去,我忙喚住他。
“裴公子,那個。。。那天,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我問過小穆,她只知道那天深夜公子抱回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我,對於先前過程卻一無所知。
裴湛藍目光瞟向布丁,小傢伙的尾巴立刻狂搖起來,獻媚地湊上去。“你要多謝它。”他輕笑道。
裴湛藍告訴我,那日他夜半才歸,正走著布丁突然從路邊林子中衝出來,死咬著他的袍腳不放,把他往林子裡拖,他感到奇怪,便一路跟著布丁,這才發現昏迷在地的我。
我瞥了一眼布丁,那傢伙似乎知道裴湛藍在誇它,乖巧地趴在裴湛藍膝上任他撫著毛,我心裡有點嫉妒,卻只能若無其事地微笑。
這一天我和裴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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