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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身體裡燃燒起來的溫度讓傅雪松有點後悔剛才沒有直接對葉君就下殺手。他竟然餵自己吃那種東西?竟是以他的修為都無法散去藥性,反而因為他的刺激導致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都越發強烈。
明明肌膚的溫度越發高了,可他的表情卻越來越冰冷,那雙淡褐色的眸子裡如今明明燃燒著火焰,可內裡的殺意卻越發明顯。葉君就為了跟他作對,現如今越發不擇手段了,可笑傅雪松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了那個人。
房門被敲響,傅雪松聽見了門外傳來的聲音,是梵音海的。
他因為強行壓制著崩騰的氣息而嚥下的一口血,啞著聲回應著她,「有事麼?」
「嗯,功法上有些問題。」
「音海,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師尊,你的聲音……不舒服麼?」
「無事,你且先回去吧。」
「等等,我聞到血的味道了,師尊?」
傅雪松正想張口呵斥,可唇角蜿蜒下的的血卻叫他只悶哼了一聲。梵音海再也沒有等他的答案直接推門進來了,目光所及之處唯有他雪白的寢衣上如盛開紅梅般的血跡,她臉色微變的沖了上來。
「這是怎麼了?」
「出去!」
「師尊!」她俯身拿手帕為他擦去唇畔的血,一雙桃花眼裡幾乎急出了眼淚,只霧濛濛的對上他神態不對勁的眼睛,曾淺淡如琉璃的眼珠如今變成了另一種沉沉的深褐色,一時間叫她怔在了原地。
傅雪松的視線裡已經只剩下了那垂下的青絲滑過熒白的肌膚糾纏在她的眼鼻唇耳上,她的手落在他頰上的溫度一點一滴的蔓延,眼前女子那張美的動人心魄的臉上偏偏又是一副擔憂的神情,甚至可以清楚地從她的眼裡看到自己的身影,還有……她因為緊張而不自覺咬著的唇在燭光下泛著柔軟的水光。
他控制不住想起了很多事情,那些本來已經被傅雪松封印在腦海深處的繾綣纏綿,以往一旦想起來就會叫他蹙眉如今卻只剩下了寥寥幾個畫面深刻的彷彿銘刻在了他的回憶深處。
傅雪松知道她的心上有一點痣,極其顯眼的點綴在那團膩人的白皙上,也知道她的手臂勾著自己的時候有多麼柔軟,甚至知道她非常怕癢,那光裸纖細的腰只要被他的長髮蹭到就會立即控制不住笑出來。
那雙已經變成深褐色的眼睛如今更是彷彿被點了一把火,傅雪松確信自己可以揮手拂開這個人,甚至讓她直接昏睡過去不要在繼續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了,可他的手就像是被冰凍住了似的只由著她俯身靠近自己,直到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呼吸交纏,不分你我。
「音海。」他啞聲喚她的名字,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你…到底怎麼了?這世間有人能傷到你麼?」她只聽見他喊了一聲自己的名,緊接著就只看著她卻不說話了,梵音海一著急也就沒工夫兼顧什麼尊稱不尊稱的了,「雪松?你……」
「我中毒了。」傅雪松打斷了她的話,稍稍解釋了一下。
「毒?我去請長老們過來!」
她的衣袖被男人直接拉住,反向作用之下叫梵音海跌進了他的懷裡,一聲悶哼叫她匆忙仰頭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讓他雪上加霜了,可誰知一片陰影籠罩下來她只覺得唇上一痛,緊接著就是對方那沒有章法的濕軟一鼓作氣的橫衝直撞。
「你…」
她臉色大變終於意識到所謂的毒究竟是什麼了,
連金丹期都沒達到的菜鳥在渡劫期大能面前毫無抵抗之力,等梵音海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那泛著淡淡的冬雪氣息的床榻之上,只能任由對方埋首在她的頸間落下一個個痕跡。
她的掙扎力度漸漸小了,聲音裡夾雜著若有似無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