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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向齊瑜坦白:“只要我們贏了,她就必須在聚餐會上跟年輕男士跳十支舞。”
“哇,這麼好玩,我都不想做裁判了。老馬為什麼不能回來!”瞿正陽興高采烈地大聲嚷嚷,“齊瑜,你們一定不能放水,讓她跳十支舞。”
這娃娃腔的麻醉師!我恨不得一腳踹得他栽跟頭:“誰說你們不放水,我肯定就會輸!”
瞿正陽驚奇道:“劉薇,你很有自信哦。”
“因為有雙刀之一給她坐鎮啊。”黎若磊搔搔耳朵,煽風點火。
被狐狸一把火燒到的是齊瑜,他冷哼:“口出狂言!雙刀拆散了還是雙刀。”
“沒錯。雙刀拆散了還是雙刀。”這會兒於凡從自動門穿過,笑吟吟地對向我,“剩下六天備戰,多多指教,搭檔。”
一隻舉世聞名的手伸到我前面,我一怔,恍惚間彷彿置身於不可思議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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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定定神,伸出了右手,貼緊對方掌心的剎那,一股觸電似的熱感劃過心際。垂眼我低聲道:“多多指教。搭——檔——”
後兩個字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聽到的人全部在笑。
我暗歎,底氣不足純屬正常。對方可是大名鼎鼎的雙刀之一,而我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醫士,且是第一次與人搭檔。彼此實力天差地遠,這麼一組合,十足的怪異。
我的新搭檔卻是自信不疑:“每天晚上七點到十一點為練習時間。地點就——”
“解剖室吧。”黎若磊在旁提議,“反正李娟應該幫她安設了新的課程。解剖課絕對少不了的。”
與美男共處解剖室,周邊全是解體的屍體,就像是一朵鮮豔的玫瑰插在了墳地上,浪漫的氣氛變得詭異非常。此等聯想的畫面足讓我打起寒戰,惱恨地瞥向黎若磊:這個混蛋一再踩我的痛處。
搭檔呢,本是與黎若磊一夥的,自然不會多加反對。
結果,一番唇槍舌劍之後,我勢單力薄,繼續敗下陣來。
回到A區,李娟找我談心,細緻地替我計劃接下來的學習和工作。
她依然認為首先應讓我豎立醫師的自信,我的工作不做變動。該乾的活她照樣讓我幹,放手讓我幹,微管的術臺還是讓我上,只是她都會在旁邊指導和監督。
學習方面,她抓得更嚴了,命令我係統地重新開始溫習。基礎醫學課是我現階段重點中的重點。何況,若我將來要上更復雜的術臺,其中解剖課變為尤其緊要。
於是被黎若磊言中了,每天我必須去中心的解剖教研室報到。
師父如此的盡心,我這個做徒兒的必然是心存感激,認真地收下教研室出入門卡。
當天晚上六點半,我尋到了中心的附屬教研大樓。
天色已黑,我抬首仰望。一旁是星光璀璨的中心主樓,相較之下,躲在主樓後方的這座矮小的僅有六層的小建築,無疑顯得蒼白而無力。昏暗的路燈下,教研樓鐵門外面掛著個警示牌:不對外開放,內部人員限制進出。
儼然是一塊頗具神秘的,鮮為人知的禁地啊。
我在陣陣秋風中拉緊衣領,舉起門卡一層層刷開了重重大門。
解剖教研室位於第三層的左側,佔據了本樓層的一半場地,共有大小不一六間陳列室。
我來到李娟說的An-304房間,這也是和於凡約好的地方。
門開啟,燈亮著。一片扎眼的白晃晃底下,約上百平方的房間安放數排陳列架,架子上排列一瓶瓶玻璃罐,浸泡的標本不言而喻。
滿室撲面而來的氣味,雖不是21世紀的福爾馬林標本浸泡液那麼刺激,然仍是無法讓人淡忘其中夾雜的死亡資訊。
我呼吸逐漸促緊,舉起手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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