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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盛堂睨了我一眼,隨後笑著附和道,“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為了一件衣服傷了咱們兄弟間的和氣?”
古代的男人就是齷齪。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理論一大堆。聽了就火冒三丈。“呸!你若真把我們夫君當是‘手足’,怎麼會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藥迷他,又是尋狼群來襲擊他。……這世上有對自己的手足這麼狠心的人嗎?呸!呸!呸!一群無恥的賤男人!不要臉的臭東西!”罵完了,我心下一涼,我這話是不是罵得過頭了?
果然,一句話把在場的五個男人同時激怒了。
其中一男吼道,“沈如冶,你自己聽聽!她說得是什麼狗屁話了!還不給兄弟們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沈如冶懶懶地抬眼睨他一眼,道,“她說的也沒錯,這世上哪有對自己的‘手足’這麼狠的一個人?又是下藥,又是尋狼群來咬的?”
一男人撇嘴道,“那不過是玩笑而已,我們經常都這麼鬧的,以前也沒聽你抱怨過。”
我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覺得他們這五個男人很奇怪。”
沈如冶垂眸看我,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說來聽聽,他們到底奇怪在哪裡了?”
“他們說他們對我們做了那樣過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鬧鬧。我也不過是小小鬧了他們一回,卻成了天大的罪過了。這分明是兩個判定標準嘛!嗚嗚……夫君啊夫君,這世上怎麼就有這樣不公平的事情?”
夠賤暴跳如雷道,“豈有此理!你燒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還說什麼‘小小鬧了一回’!”
“不過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對夠賤小爺這樣富貴榮華的人家來講,拿出些銀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應該不算什麼吧。”
“哈哈!鉤劍,原來你是‘小爺’啊。哈哈……笑死我了!”有人就是吃飽了撐著,專看他人的笑話。
夠賤的臉變得無比的猙獰恐怖,他吼道,“混賬東西!今兒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我也不逃開,只緊緊地抱住了沈如冶的腰。
沈如冶攬住了我的腰肢,“唆”地一聲跳開了。他冷冷道,“鉤劍。再怎麼樣她也是我的媳婦,我的媳婦還輪不到你來打,你最好知分寸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如冶,你想為一個女人與兄弟為敵?”夠賤氣紅了眼。
“正室從來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臉面何存?!”
“鉤劍,你冷靜點。你別忘了我們今早來如冶這裡的真正目的了。”
“你說的極是!我被這賤人氣糊塗了。”
呸,會罵女人的男人才是個賤人!“夫君,你瞧瞧!這人竟然當這你的面罵我來著,他不是腦筋有問題,就是對夫君你極為不尊重。”我趴在沈如冶的耳邊竊竊私語、挑撥離間。
沈如冶伸指敲了我的頭一下,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耍弄這些幼稚的手段。笑掉大牙了,知道嗎?”
(ㄒoㄒ)……這麼容易就被看穿了,太沒面子了。
鉤劍的眼神像刀一樣的射向我,“我們玩鬧在前,精神方面我們當是扯平了,可是我房子裡面的那些價值連城的字畫,你這個賤人必須得賠給我。”
我翻了一個白眼,道,“喂喂喂,夠賤,你說話也請結合一下實際好不好?價值連城的字畫你不掛在家裡卻掛在這個鳥不生蛋的深山老林裡來了?呵!說出來誰信啊,你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呆瓜嗎?”
鉤劍氣得胸膛直鼓動,“你把我當是什麼人了,沒有的事情難道我還會硬栽倒你頭上去不成!”
一男人道,“‘鳥不生蛋’?不會啊,前兒我才見樹上有一鳥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