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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康湊到我耳邊, 輕聲說了幾句話,我扣住了他的腰身, 對他說:「……你怎麼?」
「想讓你高興一點,於是特地……」
我們又度過了一個荒唐的夜晚。
齊康總能找到一些新的花樣, 勾引著我的興趣。
不過他對家中的工作人員倒是看管得很嚴格,到最後甚至找不到幾個年輕的人。
我偶爾能看到他溫和柔順表象下的佔有慾,但我很喜歡他這副模樣,也就任由他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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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康想要給我剪指甲,說了好多次,一開始我一直是拒絕的,後來有一次一不留神,點頭答應了。
我將手指遞給了他,他並沒有著急剪,而是放在手心把玩了一會兒,我有些癢正想抽回來,卻被他握住了。
「你……」
「癢麼?」他神色如常,卻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指,「馬上就好了。」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在逗貓玩,但下一瞬,我又覺得,或許是我的錯覺。
他的動作很輕,也很溫柔,一點點地幫我剪去了多餘的指甲,又用銼刀將指甲的邊緣磨得光滑圓潤。
等終於剪過了手指甲,我抽回了手,他卻熟稔地握住了我的腳踝,面色淡淡:「還有腳指甲。」
「我自己……」
「老公……」他用很輕的聲音喚我,眼裡祈求的情緒幾乎要溢散出來,我如果拒絕他,就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似的。
我猶豫了一瞬,暗忖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只得答應他:「想剪就剪吧。」
齊康沒有多話,低頭剪了起來,等剪完也磨完了指甲,他卻用手指撓了撓我的腳掌心,我有些癢,想抽回腳,握住了。
他用很認真地語氣問我:「我可以親親它麼?」
實話實說,我的腳是不髒的,每天都會洗一洗、泡一泡,甚至因為塗抹身體乳而散發著清香味兒。
但那總歸是我的腳,正常人總不會想著去親一親——除非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我的腳趾頭都有些尷尬地蜷縮了起來,最後還是忍不住癢,說了句:「不行。」
齊康有些遺憾地鬆開了手,我收回了腳,想了想,輕輕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你最近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腳踝向上摸,摸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又微微俯下了身。
我可以攔住他親吻我的腳,卻攔不住他對我做某種不可描述的事,他的喉嚨聳動,吞嚥得乾乾淨淨,嘴角卻帶著很「賢妻良母」式的溫柔笑意。
他說:「我只是太喜愛你了。」
我哦了一聲,有些懶散地對他說:「那就繼續吧。」
繼續什麼呢?
自然是做盡人間最親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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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康最近迷上了做小蛋糕。
他的天賦還不錯,加上也會做飯,成品很是不錯。
於是經常烤一些小蛋糕送給我吃。
我的口味這些年被養得比較刁鑽,他的小蛋糕在我看來也就中規中矩,不過他願意做,我也願意給面子吃上一點。
齊康做了一段時間的蛋糕,終於膩了,又開始去學煲湯,我依舊如此,他投餵,我便喝上一點。
如此這般換了幾樣吃食,齊康問我:「你現在想吃什麼?愛吃什麼?」
我沒什麼猶豫的,指了指果盤,對他說:「幫我削個蘋果吧。」
齊康應承下來,低頭認真地削蘋果。
我便很輕易地想到了很多年前,齊康也是如此姿態,在我床頭,幫我削蘋果的。
我愛的哪裡是他給我削的蘋果,我愛的分明是滿心滿眼都是我的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