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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刁散披頭散髮,惡狠狠說道,“鳳凰血裔,咱們還沒打完呢。”
“算了。”朱陽淡淡說道:“我可不想欺負一個瘸子。”
“你說什麼?”刁散失聲怒吼,“他媽的,誰是瘸子。”
朱陽掃了一眼他的右腿,儘管一言不發,可是無聲更勝有聲。他聳了聳肩,轉身下了擂臺,丟下刁散一個,又驚又氣又無趣味。擂臺的四周,響起觀眾的笑聲,刁散氣得發瘋,他是天之驕子,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小刁。”岑越走上前來,輕聲說,“下去吧,療傷要緊。”
“屁。”刁散啐了一口,惡狠狠盯著同伴,“第二場你要是輸了,我扒了你的臭狼皮。”
他有氣無處發,故而找人洩憤。岑越心裡明白,麵皮抽動兩下,看了一眼嶽風,呲牙冷笑:“你放心,這樣的小不點兒,我會把他連皮帶骨地吃下去。”
嶽風把武大聖抱到臺下,天秀稍一察看,皺起眉頭,嶽風忙問:“怎麼樣?很嚴重嗎?”
“不!”天秀輕輕搖頭,“他的傷,沒有想象中的嚴重,比起受到的打擊,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這樣說,他沒事了?”依依急切問道。
“沒事也說不上。”天秀淡淡說道,“斷了三十七根骨頭,經脈也斷了六處,皮肉傷就不用說了。好在五臟六腑只是受了振盪,並未重傷,這個結果真是奇怪。”
“不奇怪!”一個女子聲音傳來,眾人轉眼看去,杜庭蘭帶著杜雨漫步走來。天秀含笑起身,說道:“杜先生好。”
“天秀道師,多日不見,您可更美了。”杜庭蘭微微一笑。
天秀的俏臉微微一紅,她最怕別人誇她美貌,忙問:“杜先生,你見多識廣,可知道這是什麼緣故?”
“如果我沒看錯。”杜庭蘭望著武大聖若有所思,“這是相剋之術。”
“相剋之術?”天秀心頭一動,“沒錯,他是扶搖島武家的人。”
兩個神療者對望一眼,異口同聲:“森堤!”
“森堤是什麼?”依依好奇問道。
“一種相剋之術。”杜庭蘭說道,“土輪和木輪融合的強大體術,這種體術不能攻擊對手,可是防禦力驚人,一旦有所成就,可以抵擋很厲害的打擊。”
“有點兒可惜。”天秀輕輕嘆氣,“他的修為不夠,要不然,也許不會受傷。”
“我以為這體術失傳了。”杜庭蘭抿嘴一笑,“沒想到還在人間。”
“有相生,必有相剋。”天秀漫不經意地說,“人力何其渺小,怎麼能憑一人旨意,壓制天地間的法則。”
“呵,這樣的話被相生宗聽到,只怕又要哭哭鬧鬧,惹得天下大亂吧。”
“隨他們去。”說到這兒,天秀有意無意,看向遠處,古天仇坐在那兒,盯著這邊,滿臉怒氣,他耳力通玄,一定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儘管不敢招惹天秀,心中怒氣卻是蓬蓬勃勃,難以遏制,他轉過身去,對著身邊一個金衣男子耳語幾句,那人皺了皺眉頭,轉眼看來,盯著武大聖,眼裡透出殺機。
“司靈山也來了?”杜庭蘭冷冷一笑,“今年司家有人參賽麼?”
“有一個。”天秀一面療傷,一邊淡淡說道,“司靈山的小兒子。”
“實力如何?”杜庭蘭問。
“不太清楚,不過……”天秀遲疑一下,輕聲說,“他那一組,有一個人很強。”
“誰?”
“你聽說過‘面王’麼?”
“‘面王’左都?”杜庭蘭倒抽一口冷氣,“那個怪人也來了?”
天秀點頭:“如果他出身八非學宮,‘幻神榜’上,可以排進三十以內。”
“是麼?”杜庭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