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凌家女兒紅也十八年了(第1/2 頁)
“我去叫鍾師兄,你先喝酒。”凌雎臉一紅,也不應俞岱巖,轉身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凌府的花雕是上品的花雕,就是年份一般,比不得的高師兄那壇來的醇厚。
俞岱巖砸吧嘴品酒的時候,凌雎帶著一個有年歲的半老道人走了進來:“鍾師兄,小三子過來了,你不是有事找他?”
行吧,俞岱巖在凌雎嘴裡就是小三子,毫無地位可言。
“鍾師兄找我?”俞岱巖看著這個半老道人趕緊起身。
鍾道人也不坐下,走不來拉著俞岱巖四處打量:“你身上帶了悟道酒了嗎?”
“哈?我記得凌府不是有悟道酒的配額嘛?”俞岱巖神色一緊,隨即又放鬆了下來,他下山的時候確實帶了悟道酒,不過,喝完了啊,嘿嘿,機智。
鍾道人不好意思的用蒲扇大手摩挲著自己的毛臉,不好意思的說:“喝完了,嘿嘿。”
這黑廝也知道不好意思,老酒鬼一個,這悟道酒是配給凌府的,這倒好,凌府的人無福消受,都進了他的肚子。
“我也喝完了”俞岱巖只能表示無奈:“嘉興的花雕不好喝嗎?”
鍾師兄用手指不停的戳自己頭皮,他倒不是頭皮癢,主要是沒有好酒喝就渾身難受:“總喝也膩煩,你下次和山上說,別每次都摳搜著,多送過來點。”
這也就是在山下,要是在山上,黃龍洞裡的老頭子們早就用草鞋抽他了。鍾師兄是武當山上黃龍洞修行的道人,武當山和凌家合作之後,他就被派到凌府坐鎮,避免有不識相的來打凌府財富的注意。
鍾師兄奇經八脈、十二正經都打通了,除了一些經外奇穴之外,距離“周身無漏”不遠了,在俗世江湖大宗師不出,他絕對可以橫著走。
“鍾師兄喝酒也有得膩?”俞岱巖在武當山屬於“無人不識、無人不曉”那一掛的,和誰都有點交情,對鍾師兄也不陌生:“我看是師兄嫌棄花雕酒不夠勁。”
鍾師兄和俞岱巖在山上也算是齊名的人物,堪稱哼哈二將,俞岱巖混,鍾師兄愣。
本是天涯淪落人,都是名聲差的難兄弟,鍾師兄和俞岱巖也從來不客氣:“你可少咧咧吧,你毛頭小子下山來又幹什麼?”
“我把高師兄的陳年女兒紅給幹了,出來找兩壇夠年份的回去,不然在山上夜間裡睡不安分。”俞岱巖苦笑的撮著牙花子。
鍾師兄表情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痛惜,早幹什麼去了,他在山上時候俞岱巖怎麼不去搞那罈女兒紅,他可是垂涎了很久,這倒好,他一下山,俞岱巖就把酒給幹了,這是寒顫誰呢?
鍾師兄張起血盆大口,也不談條件:“你瞄上誰家,多少年份的女兒紅?給我分潤一罈?”
“鍾師兄不是喝膩煩了?”俞岱巖也見怪不怪,嘿,嘴臉,他在山上的時候就這德行。
鍾師兄給自己標榜的定位就是粗人,所以麵皮什麼的,卷大蔥時候好吃嘛?
鍾師兄只要自己覺得理直氣壯的時候,說話向來硬氣:“陳年女兒紅能叫花雕嗎?”
“不是花雕是什麼?馬尿?”俞岱巖也就是沒帶的盧來,不然高低給他來一泡醒醒酒。
“腌臢貨,嘴裡吐不出好話。”鍾師兄嘀咕著轉身出去,也不接著磨牙。
山上沒傳來什麼重要任務,他也沒必要在這杵著,反正俞岱巖找來的陳年女兒紅必須有他一罈,他記下啦,不然以後回山宣揚出去,就不是一罈能解決問題的了,山上的師兄弟可多著了,沒幾個不好這口。
“陸家的?”凌雎就沒信了俞岱巖是來單獨找她的,來的是宋遠橋還有可能:“聽聞今年陸家小姐出閣,日子也就是這幾天了。”
不愧是地頭蛇,俞岱巖給凌雎點贊:“凌姐姐厲害,是陸家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