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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哪裡用得著幫?她根本沒有多少份量,近幾次每回抱她在懷裡都只覺得她又瘦了些,身上的骨頭都硌人,好像經不起多少折騰,立時就會散架。
他垂眸看她,懷裡的人氣息急促,臉上是不正常的酡紅和虛汗,換了不屬於她的妝容和髮型,甚至抹了不屬於她卻對他而言無比熟悉的香水。
他卻並沒有把她當作另外一個人,一點也沒有,甚至在撞開門進去看到那種似曾相識的情境,他都一眼就看出她是誰,撕心裂肺的震顫僅僅是源於怕她遭遇不測,而不是以為看到了過去的一幕重演。
他內心冷笑,想出這個辦法想要折磨他的人是完完全全把他當懦夫了吧?
樂言的狀態很不好,他猜想她應該是誤服了致幻劑之類的藥物,導致現在神智不清,更有甚者還摻了情藥,所以她才咬著唇彷彿要窒息一般的忍耐著壓抑著,卻仍拉扯不住她破閘而出的申吟和顫抖。
他曾與她同床共枕,瞭解她所有隱秘的興奮。
她胡亂地仰頭來吻他,毫無章法地拉扯他的衣服,他知道她想要什麼,可她自己是不受控制的,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是她臉上仍寫滿掙扎,眼睛裡甚至流出眼淚。
她是矛盾的,羞恥的,她知道她就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任由他人將她並不曾參與的一段悲劇壓在她身上,肆意踐踏。
穆皖南讓她緊緊靠在自己懷裡,不願讓任何人聽見她的嗚咽。幸好今天跟他一起來的人是穆崢,家裡的兄弟姐妹不算外人,且個個待她如長姐,有時倒比跟他還親近些。
他不得不承認有時真是嫉妒她的,她好像總是倒影出他的不足。
穆崢在前頭開車,他在後排抱緊俞樂言,一邊低聲安撫,一邊在恨不得將今天這樣作弄他們的人碎屍萬段。
他讓穆崢將他們送回家,這種時候,最讓人有安全感的,依舊是他和她過去一同生活的那個家。
他抱她上樓回主臥,好像不久之前也有類似的情形,那時她喝醉了,也是這麼不聽話,但至少還有自己的意識。
現在她大概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了。
他把她拎進浴室,直接放到冷水管下面澆。
她姿態扭曲地匍匐在那裡,痛苦地叫出聲來。他知道這樣難受,冷水從花灑裡濺出來,他全身也溼了大半,跟她一樣狼狽,呼吸彷彿窒住了,心臟位置像被鐵爪翻攪著一樣疼。
沒有辦法,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稍微舒服一點。
他用毛巾幫她擦乾頭髮和身體,剝掉裙子抱她回到床上。
他蹲在床邊,就著毛巾上的水漬一點一點擦掉她臉上不屬於她的妝容,露出她原本的面貌,看到她淺淡的唇顫抖著,忍不住吻了上去。
這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情不自禁大概說的就是現在這樣,未必是心臟砰砰亂跳的悸動,就是不忍心,不忍心看她的軟弱和委屈,最好她眼下所經歷的痛苦也能夠分他一半。
她神情恍惚地接受他的吻,唇舌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放他進去,甚至舌尖主動纏上來,這與他們以往的經驗都不相同,因為以前她至少會羞澀一下或像最初的時候怕疼,會有幾分本能地抗拒,現在都沒有。
她手臂軟軟地也纏上來,喉嚨裡依舊是輾轉的嗚咽聲不斷,不懂得閉上眼,溼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
他什麼都看不到,只有空洞的一片,於是鬆開她的唇瓣退開一些,她卻哭起來,“……不要走!”
他不知該怎麼安撫,隔著薄被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我不走。”
她稍微舒服了一點,但藥效並沒有完全過去,掙扎著撐坐起來,他俯身去扶她,被她壓倒,兩人滾到一起,她又哭起來,“我不是她……我不是康欣……”
剛才他闖進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