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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看見我,換上笑容道:「江狀元,你也在啊?」
廢話,我不在這裡在哪裡,這裡可不允許我回家午睡的。我心裡想著,嘴裡說道:「公公,怎麼了,什麼事情讓您生這麼大火。」
王公公生氣地道:「小順子這小兔崽子手腳不乾淨,偷走了我心愛的鼻煙壺,那可是先帝賞給老奴的。」
小順子睜大了眼睛,普通一聲跪在地上道:「絕沒有的事情,奴才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偷御賜的東西。」他已經淨身一年多了,十四五歲的年紀又是發育的時候,所以聲音尖細,這時他心情驚慌,更是多了幾分刺耳。
旁邊那個小太監尖著嗓子道:「還敢強嘴,你當我們不知道麼,你本來就是犯了強盜罪的罪人,王管事的東西丟了,我就想一定是你幹得,公公到你房裡一搜,果然就找到了。」
小順子的臉色發青,他連連磕頭道:「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幹得,定是有人栽贓。」
王公公怒道:「你是說我栽你的贓,還是小福子栽你的贓。」
小順子冷汗直冒,頓然轉身撲到我身邊,哀求道:「江大人,您是有學問的人,求你跟公公分辨一下,奴才這些天都在大人身邊侍奉,哪裡有時間去偷東西。」
我本來正在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幕好戲,那個小福子雖然是一個好戲子,可是我卻聽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加速,早就看出他在栽贓,只是小順子來歷不好,背景不清白,所以沒法分辯罷了。我是不打算介入後宮的事情的,所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小順子急得什麼似的。王公公見我不出聲,厲聲道:「你們把他給我捆了,送到敬事房去,把他給我活活打死,我讓他敢偷東西,這在宮裡頭是大罪。」
我心一抖,不會吧,要打死他。小順子嚇得抱住我雙腿哭道:「求大人看在小順子伺候周到的份上,給奴才求個情吧,奴才實在沒有偷東西。」
我一下子想起當初他賣身葬父的時候那種悲苦的模樣,不由心軟了下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又確實是冤枉的。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我淡淡道:「王公公,我看這奴才哭得厲害,或許真是冤枉呢?」
王公公有些猶豫,半晌道:「東西是從他房裡搜出來的。」
我笑道:「這小子這幾天都跟著我,公公的東西是什麼時候丟的。」
王公公想了想道:「昨天晚上還用著呢,今天晌午就不見了。」
我故意皺皺眉頭道:「這確實難以分辨,這樣吧,下官頗精易經,最能斷人禍福,明人冤屈,我就算上一課吧。」
王公公這些太監因為人生坎坷,最是信命,他眼睛一亮道:「大人會卜算,好,老奴這就去取算籌。」
我搖手道:「小小的一課,就不用算籌了。這樣吧,既然是斷冤屈,凡是冤枉的人,心氣必然正直,我這裡有個法子,讓小順子和這個告發的小福子各自吃一顆我特製的金丹,待我禱告上蒼,如果無罪,那人就沒有事,如果有罪就會腹痛。」說完我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兩顆金光燦燦的金丹,遞給兩個小太監。
王公公笑道:「好啊,就讓老奴見識狀元公的本事。你們兩個還不吃下去。」
小順子毫不猶豫的將金丹吞下,小福子猶豫了一下,將金丹送到嘴邊,一個小巧的動作,金丹就滾動到袖子裡了。好本事,我讚嘆不已。然後裝模作樣的禱告上蒼,不到一株香的時候,突然小順子臉色發白,哎呀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抱著肚子,痛苦不已。而小福子渾然無事。他得意地道:「果然是你偷的,狀元公的祝禱真靈驗。」
王公公猶豫的看了我一下,正要下令,我微微一笑道:「我雖然有些才能,可沒有本事請動神明懲罰你們,這種金丹是我特製的,專門用來疏通腸胃的,昨天我聽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