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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蘇培盛被踢得一個踉蹌,站穩後忙應了一聲,就揚聲對那邊喊道,“誰在那兒?”
那邊的聲音立時停住了,稍話,努達海走了出來,見到是幾個阿哥,忙上前來行禮,“奴才給阿哥們請安。”
“是你?”四阿哥眉頭一皺,剛才就已經沉下來的臉,這時候更是帶著冷冽,因著努達海與格格弄出那不清不楚的事兒,四阿哥就多了幾分注意,剛才聽著就覺得象是他的聲音,沒想到卻真是他,這麼看來,那個說出一串又一串不知羞之話的那個女聲,應該就是端親王府的格格了。
“你這是跟誰在那兒說話呢?”三阿哥也出言問道。
“沒誰,只是奴才自己,”努達海忙否認道,“奴才是因為想著即將出徵的事宜,一時想出了神,不知不覺走到這兒來的。”
“沒想到他塔喇內大臣倒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七阿哥天生帶著些殘疾,與兄弟們相處時會有些自卑,但卻容不得其他人敷衍怠慢,再加上他與三阿哥的關係比較好,聽努達海明目張膽的對三阿哥撒謊,就有了些不高興,“還是你以為咱們的耳朵都是聾的?”
“行了,”四阿哥因為想到了那個女人是誰,為怕惹出醜聞來,就想趕緊給努達海打發走,結果他話剛一出口,那個女人就跑了出來,對著他們幾個阿哥就跪了下來,“請阿哥們恕罪,這事兒都是奴才的錯,與努達海無關。”
“新月”努達海心痛的叫了一聲,然後看看幾個阿哥,也跟著跪了下去。
“這是。。。。。。”三阿哥不防,被新月嚇了一跳,看著跪在身前的女子,又看看其他的兄弟們。
其他幾個阿哥也是沒見過新月的,四阿哥雖然猜出來了,五阿哥應該也有所明白,但卻也不好說出來。
結果還是那個新月自已表明了身份,“奴才是端親王的女兒,名叫新月。”
“原來是端親王府的格格,”三阿哥驚訝的看了看新月,他是聽說過這位格格有些不著調,卻不想會是這般,而且她這麼跪著自己也不象話,於是趕忙側身避開說道,“格格快請起。”
“不,”新月很堅決的拒絕了三阿哥的話,“請阿哥們一定要聽奴才解釋,今天這事兒真的不怪努達海,是奴才來找他的,如果有錯,請責罰奴才。”
“新月”努達海一臉感動的看著新月,又對著幾位阿哥誠懇的說道,“三爺、四爺、五爺、七爺,今天這事兒,都是因為奴才而起,因著之前奴才奉養過格格,因此見到格格之後,難免就多問了兩句,有違禮法之處,還請幾位爺治罪。”
“不,不”新月急忙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是奴才來找努達海的。”
“行了”四阿哥冷喝一聲,打斷了那兩人的互相爭著承擔責任的話,“你們都站起來”
“是啊,”五阿哥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你們一個是親王府的格格,忠烈之士的遺孤,一個是朝中的大臣,這般來跪我們,讓人看著成什麼話?”
努達海與新月互相對望一眼之後,雙雙站了起來。
“努達海,”四阿哥冷冷的看了努達海一眼,沉聲說道,“縱使你奉養過格格,有些規矩也不能錯了,且不說你與格格在此私相會面,於禮法處有違頗多,就說這格格的閨名,是你能叫的嗎?”
第六十章 以後倒是能省些事了
努達海沒說話之前,先看了看新月,然後才微低下頭,向四阿哥行了一禮,“奴才知錯了。”
“哼”四阿哥見努達海的樣子,就知道他這話根本就是口不應心,再看那個格格一臉哀怨的樣子,明顯也是在埋怨自己不盡人情,而她嘴唇上的微腫,還在向眾人張揚著之前她和努達海做過什麼好事,不由得心裡的火氣就更往上頂了,對蘇培盛吩咐道,“去把那個奴才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