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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受得起林姑娘此等大禮。”
“是啊,林姑娘快快起身。”老者說,“你看,我們也沒什麼好招待姑娘的,恐怕怠慢了姑娘。”
“老伯伯您說哪兒去了,二位如此待我,我感激都來不及,何來的怠慢啊。”我說著,眼裡有溼潤的感覺。
花遮山見狀,忙說道:“好了,大家都別說這些見外的話了,還是趕緊吃飯吧,不然就涼了。”
“對對對,林姑娘別客氣,在這裡就像自己家一樣就行了。”
吃罷飯,老者忽然問我:“遮山說林姑娘受過箭傷,傷口時常會痛嗎?”
“是的,幾個月前受過傷,大夫說傷口已經痊癒,但不知為何還是時常會犯痛。”
“林姑娘,師傅是治療箭傷的高手,不如叫師傅為你瞧瞧。”花遮山對我說著,便懇請老者道,“師傅,不如你給姑娘治治吧。”
老伯伯面露難色,說道:“老朽對箭傷雖頗有見解,只是,診治前務必得檢視傷口癒合的情況,否則很難判斷對症下藥,但林姑娘的傷在身上,恐怕多有不便。”
花遮山不再多言,我反道大方地說:“老伯伯若是真能治好詩雨的傷,詩雨不介意。”
“林姑娘若信得過老朽,那老朽就試試。”
“那我先在門外等候。”花遮山關切地望了我一眼,退了出去輕輕關上門。
“老伯伯,傷在背上。”我解開幾顆衣釦,將衣衫裸至受傷處,“老伯伯請過目。”
老者對我的傷口仔細診斷了一番,讓我穿好衣裳,對我說道:“姑娘的傷其實並沒有痊癒。”
“怎會如此?”我見老者眉心不暢,心中一振,問道,“我這傷嚴重嗎?”
“嚴重。”老者回答說。
“那麼,能治好嗎?”
“林姑娘不必擔心。”說著,對門外喊道,“遮山,進來吧。”
花遮山一進來便迫不及待地問:“師傅,林姑娘傷勢如何?”
“你到院子裡將那盆紫月星拿來。”
“師傅要用紫月星?”花遮山滿面驚色,沒等老者回答,便奔了出去,我不知道老者所說的“紫月星”是什麼東西,我想可能是替我治傷的草藥吧。
不一會兒,花遮山便捧著一盆植物進來了。那植物長得很奇怪,彎曲的枝桿直入泥土,紫色而茂盛的葉片呈星狀,上面閃著點點露珠,看起來煞有靈氣。
“這是什麼,好漂亮的花!”我萬分驚奇,目不轉睛地望著這盆奇怪的植物,“我從來沒看到過。”
花遮山向我講解道:“此乃名貴特殊花種,靠吸日月之精華長成,不足十八年是不長葉子的,十八年才能長到此般大小,長出星狀的葉子,而且葉子呈紫色,故名‘紫月星’。師傅既然用到紫月星為林姑娘療傷,說明林姑娘的傷已極為嚴重,不過林姑娘不必著急,‘紫月星’又名‘救心草’,又有師傅在,一切都會相安無事的。”他說著,目光堅定地望住我。
那眼神裡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似一顆定心丸撫平我內心的恐懼,我始終不明白,他的目光為何總是有一股令我安定的力量。
我的目光又重新落在紫月星上,問道:“十八年才長成這樣?”
“正是。”
“那你們有很多這樣的紫,紫什麼來著?”
“紫月星。”
“對,紫月星。”
“僅此一棵。”
“僅此一棵?”我目瞪口呆,愣在那兒,片刻才開口道,“那還是不要給我治傷了,我這點傷也不會嚴重到哪裡去,過些日子想必自然會好的,還是把它留給更需要的人吧。”
花遮山神色一緊,正要說什麼,卻聽老伯伯不緊不慢地問道:“姑娘難道覺得自己的傷不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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