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牛皋來投(第1/2 頁)

天剛剛亮，邵凌在城外集結軍隊。王宵帶了解立農和曹智嚴兩人為他送行。

寶豐到魯山六十里。今天一天急行軍，中間歇息一夜，明日上午到魯山，這是定好了的。前方已經有探子探路，一路上沒有阻礙。

正在這時，一騎快馬從南方而來。如流星一般到了附近，被邵凌的騎兵攔住。不多時，一個小校到了邵凌面前，叉手道：“報！魯山牛皋快人來，說其今日到寶豐見知州！”

邵凌吃了一驚，一時間就怔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命小校回去，自己到了王宵面前。

聽了邵凌報的話，王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怎麼就這麼巧，自己要出兵了，牛皋就來了。

想了想，王宵道：“既然如此，就不必出兵了。你三百人在城外紮營，等牛皋來。一切順利，就此平定魯山，保證宛洛之間通道安全。”

說完，王宵不由搖搖頭。世間的事，還真是巧得出奇。帶著解立農和曹智嚴，回了寶豐縣城。

到了午後，牛皋帶著五十餘兵馬，到了寶豐。兵馬留在城外，自己進城，來見王宵。

王宵早早迎在縣衙外面。見到牛皋到來，快步上前，道：“勞牛巡檢前來，我愧不敢當！”

牛皋急忙下馬，叉手唱諾。高聲道：“知州上任，我自該早來參見。只是最近事多，拖了這許多日子。知州不嫌，已經是難得！”

一邊說著，一邊鄭重行禮。

王宵回禮，引著牛皋進了縣衙。

分賓主落座，王宵道：“閭太尉奉命守西京，最憂心到鄧州道路的安全。特命我來汝州，保魯山關無恙。你來就好了，只要守住了魯山縣，去鄧州就是坦途。”

牛皋道：“知州一戰永安，再守鞏縣，誰不知道是個英雄好漢！有知州在，便保一方平安。”

王宵笑笑，客氣幾句。上了茶來，請了茶，與牛皋閒聊。

過了許久，王宵道：“我這一軍與其他地方不同，不能各自為政，必須整編才能入伍。你屬下的軍隊，最好在五日內，全部調來寶豐，編入軍中。你與邵凌等人一樣，做個統領。如何？”

聽了這話，牛皋一時間有些猶豫。只是知道不可改變，只好叉手道：“一切聽知州調遣！”

王宵點了點頭：“如此最好。伯遠，以後你就會明白，我們必須這樣做。只有集結成強軍，才能夠與金人決一死戰。若是分兵，如何是金人大軍對手？放心，我軍中萬事公平，不必憂心。”

牛皋急忙道不敢。

看了看天色，王宵道：“今夜備些酒肉，為你洗塵。你能夠來，汝州的事情就大半平定，再沒有什麼難的。等過些日子，收了王俊，好好規劃地方。”

牛皋道：“王俊數萬人，周圍勢力都不放在眼裡，如何會聽從號令？”

王宵道：“既然在我治下，就當聽我命令。如若不然，我如何治理地方？王俊兵雖然多，不必過慮。等我軍隊整編完成，再去料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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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皋稱是。只是心裡嘀咕，王宵這話說得太大了些。

王宵不是說大話。這些日子，已經打探出了王俊的虛實。什麼數萬大軍，不過是糾結了數千逃難的百姓，還有二百餘宋軍逃兵而已。真正有戰鬥力的，不知有沒有一千人。王俊這個人，在歷史上也沒有什麼名氣，早早處理了好。

經過這些日子，王宵發現了一個規律。凡是那些喜歡虛報人數的，大多不是什麼好人。而歷史留名的人物，大多不喜歡虛報。這條規律雖然不是很準，可用來參考。

太陽西斜，在寶豐縣衙後院裡，王宵擺下酒筵，為牛皋接風洗塵。

酒菜上來，王宵道：“此時諸事艱難，你莫嫌簡陋。今日宰了一隻羊